了萧玉那边看了看。
萧玉监察的那个案子,段融察看了一番,发现没啥问题,便在萧玉那边闲逛游玩了起来。
这日晚上,忽然西门坎坎骑快马过来找他。
西门坎坎一见段融,便道:“我就知道,那边说你走了。我一猜,你准是到了萧玉这了。”
段融正买了一只烧鸡,在驿馆内啃得满嘴流油,他笑看这西门坎坎道:“你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
“火烧屁股了,我能不火急火燎吗?”西门坎坎说着,直接从那烧鸡上撕下了一大块鸡肉,一边吃着,一边给自己倒了茶水。
段融瞥了西门坎坎的屁股一下,打趣道:“我看你屁股好好的,也没烧啊!”
西门坎坎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水,才喘了口气,道:“没给你扯淡。那案子我搞不定,你得过去帮帮我。”
段融嗦了嗦手指头,淡淡笑道:“原来是案子啊,我当是什么事呢?”
西门坎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段融,道:“大哥,你口气挺大啊!”
段融道:“我帮你也行,但我有个条件。”
西门坎坎眼皮一跳,不知道为啥,他一听这话,就感觉段融是要给他上眼药。“什么条件?”
“把我给你画的春宫图,都给烧了!”
这事段融一直觉得是个污点,而且他有种感觉,那玩意只要不烧的话,总有一天,萧玉会知道的。
西门坎坎脸色顿时一拉,站起身来,就往外走,道:“你不帮算了!我找萧玉去,让她给我出出主意。”
“回来!”段融立马叫住了他。“我啥时候说不帮了?”
西门坎坎立马笑嘻嘻的转身,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白跑一趟的。那走吧。”
“现在吗?”
“对啊。”西门坎坎道:“说了火烧屁股了。”
“等我把鸡吃完。”
“吃什么吃。等破了案,我天天请你吃鸡!”西门坎坎拉起段融,就往驿馆外推搡而去。
段融去了衙门那里,告诉了萧玉一声,便和西门坎坎往他那边而去。
段融和西门坎坎是当天中午到那边的,几个时辰后,天色还未黄昏呢,案子就告破了。
参与整个破案过程的仵作和捕快们,都啧啧称奇,惊愕不已。
那个杀人的凶手,有一个很巧妙的方法,伪造了不在场的证据。
因为,他伪造的不在场证据,很有说服力,便几乎成了铁证。故而捕快查案之时,首先就将他给排除了。这就成了灯下黑。
但是段融一吞噬凶器的器灵,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一个杀人凶手,却有如此有说服力的不在场证明。
要么就是他吞噬的器灵在“说谎”,要么就是那不在场的证明在“说谎”。
很明显,器灵是绝不会说谎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不在场的证据,是有问题的。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段融便围绕着那不在场的证据反复探查。
没过多久,不光是捕快,连西门坎坎都有些不耐烦了,但段融却若如同钻牛角尖一般,一直死咬着不放,因为他很清楚,问题就出在这个地方。
最后,还是通过大范围的吞噬器灵,段融才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一众参与破案的人员,顿时都瞠目结舌,那始作俑者的凶手,更是像见鬼一般看着段融。
接下来的二三个月里,段融几乎成了他们中间的救火大队长,几人一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央求段融,段融虽然天天嚷嚷着要收费,但还是每次都还是跟他们去了。
渐渐地,段融就在他们中间,就建立起了一种隐形的威信。
如是,三个月过去。
这日,段融和西门坎坎这次的案子,都很顺利,两人忙完了自己的事后,就聚在了萧玉那边的驿馆里。
此时,正是傍晚,他们三人,一边吃酒一边闲聊着,夜空中的月亮,大如圆盘,清辉洒满。
就在这时,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冰雹一般,踢踏而来。
那马蹄声,在驿馆门口,陡然而止,一个人影呼啸着冲了进来。
那人身法快如鬼魅,一晃就闪到了三人的不远处。
灯光映照下,只见那人满脸焦急、一身尘土,乃是刘书山。
刘书山走到几案前,端起那里的一碗鲫鱼豆腐汤,咕咚咕咚就灌进了喉咙里大半碗。
段融瞄了一眼刘书山身上的尘土,眉头微蹙。
刘书山办案的地方,离这里可不算远啊,就算一路打马而来,也不会搞得这般灰头土脸的。
萧玉和西门坎坎都不以为意,他俩都以为刘书山是遇到难办的案子了,也找段融帮忙的。
刘书山放在大瓷碗,吐出一口浊气,抹掉了嘴边的汤水,便看着他们三人,便道:“沈觅芷出事了!”
萧玉闻言,顿时身体就是一紧。“她怎么了?”
刘书山坐了下来,道:“此事说来话长。是这样的,她家里被抄家了。”
“啊!……”
西门坎坎道:“她爹不是按察使吗?谁能抄她的家啊?”
刘书山叹气道:“按察使又不是神云府的府主。”
段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