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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秋嘲(1 / 3)

“哇,心形唉。”

只见天边那到烟墙在空中慢慢凝聚成一个心的形状,缓缓地在天上浮动。

飘在天空的彩色的心形,不免让人心里产生奇异的感觉,像是一个好兆头。

但即使不迷信,看见美好的东西也总会让人开心。

站在天台上就看得更清楚了,林听晚感觉心形烟雾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底下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移向天台这边。

有人注意到了她们,眯着眼睛去瞧,“唉,你看,天台上是不是有人啊,那是人吗?”

“哪啊,唉,好像是唉。”

天台上,许津南意识到大事不妙,大家都往这边看过来,他们很容易被发现。要知道附中的天台学生不可以随便去。被抓到是要通报批评的。

许津南说:“他们看过来了,都蹲下。”

林听晚听见这话的同时,她的脑袋被一只手摁着,把她生生摁得蹲在地上。

她抬头看见一只宽厚的手掌,再转头,许津南冷冷笑着,将手收回,“再不蹲下,会被发现。”

林听晚点点头,有些不习惯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摁得真用力啊,感觉脑袋凹进去一块了。

她有些不满,你说这要是把她脑袋摁蠢了他赔得起么,可又不敢说。只好撇了撇嘴巴,哼哧一声。

许津南忽然凑近阴恻恻道:“你很不服吗?”

林听晚道:“哪敢啊。”

许津南笑得更坏,佯装好心地问:“脑袋怎么了?疼?我弄的?”

说着,抚了抚她的脑袋,比划了个什么,林听晚也不知道。

反正她就缩着脑袋,不敢动,不敢看他,心跳快出来了。

等林听晚再抬头望向他的时候许津南懒懒散散冲她一笑,肆意张扬。

一旁张高阳干脆坐在地上,抽了盒扑克牌过来,张罗着玩接龙游戏,除先出的人六张牌之外,其他人都五张牌,每次只能出比上一张牌大一点的牌。

张高阳飞速发牌,所有人都参与进来,就在坐在天台的围墙下。彼时,天蓝,山远,日光明媚,人很纯粹。

不远处的操场上,学生再望向这边,只有空旷的天幕,哪有什么人啊?

那个人挠了挠头说:“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另一个人说:“肯定是你看错了,把杆子什么的看成人了吧。你可别吓我,难不成还有鬼了?”

此人打了寒颤,立马道:“应该是我看错了。”

渐渐的,她们的疑虑也随着飘散在空中的彩色烟雾一样,消散了。

……

运动会开幕式终于正式结束。

他们也打了好几轮扑克,有些意犹未尽,日头变高了,还是得回家去吃午饭。

大家收拾好垃圾,说了再见,三三两两,各自离开。

张高阳和江一帆着急着回家吃饭,他们的妈妈在等,便也先走了。

只剩许津南还慢悠悠的,人都走后,他一个人,站在天台上,一个人的背影,衬着渺远的苍山和雾雾的白云,看起来有些落寞。

不知道是不是林听晚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是事实如此。

她还没走,许津南没回头就知道她还在,见她不说话,淡淡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林听晚说:“那个,零食之类的总共多少钱,我a给你。”

许津南转过身来,靠在墙上,摊开手,仰着头,风猎猎,鼓动着他的白色T恤,整个人在日光下,白到发光。

虽然白,但他绝对不是那种阴柔的长相,他五官硬朗,面容清俊,眉眼冷寂,望向你时,眼睛像是漫过一场久弥不散的大雾。

林听晚一时无措,又解释道:“或者现金也行。你想要转账还是现金,都可以。”

她抿了抿嘴,等待他的答复,或者说是反应。

安静的氛围中,一个角落忽然传来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像是塑料剐蹭墙壁,风还在吹。她们一转眼,一个hellokitty的气球晃晃悠悠地沿着墙壁往这边移动。

想来应该是开幕式中放飞的气球飘到这儿给卡住了。

林听晚回头,正想要不要帮它飞出去,但她好像够不着。

许津南走过来,一把抓住绳子,饶有兴趣地牵动着气球。

林听晚抬头,hellokitty的气球在碧蓝的天幕上上下下浮动着,于是她的心好像也随着浮浮沉沉。

许津南低头,眼眸晦暗不清,嗓音有些哑,更加动人,“我请客,不用给钱。”

他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绳子,见林听晚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又补充了一句:“他们都没给钱。”

林听晚仰头,干净的面庞在日光下,仿若一片透明的湖泊。

许津南笑了笑,很浅很短的笑,他忽然凑近,在林听晚头顶上捣腾了一会儿。

她鼻尖萦绕着淡淡地清柠香,很好闻,他凑近的时候,林听晚都能清晰地看见他纯白T恤的领口下的春光,肌肉紧实,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她屏住呼吸,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林听晚羞愧得简直想立马跑掉。

不过还好许津南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过了不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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