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追着对方指尖离开的方向,可惜尾巴的主人注意力已经不在这条尾巴上了。
他正小心偷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出生以来,纽贝穿衣服的时候其实不多。前主人主要带他参见各个国家举办的犬赛,在没受伤之前,他拿过不少比赛的BOB、BOW等奖项。赛前需要训练、维护,他能以半人型的形态出现的机会很少,自然不需要什么衣服。
重又被裹在被窝里的纽贝摸摸套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软软地,很舒服,他不由得又蹭了蹭脸边的枕头。
等下没人了他要偷偷蹭蹭这件衣服上的苹果,纽贝暗下决心。
可惜等了一会儿,人没少,反而更多了。
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又回来了,为纽贝重又连上了监测装备的线子,剩下维持基本身体机能的线子被对方处理好收到一旁。
止疼慢慢发挥作用的纽贝慢慢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他躺在被子里,眼睛亮晶晶盯着医生的动作。
医生的表情在几项检测之后,表情并没有见好,“还是建议要带小——纽贝到医院检查一下,这边仪器毕竟是不全。”
或许他还是病得很重,纽贝想,但新主人已经对他很好了,还给他穿了苹果图案的衣服。
纽贝悄悄长呼了一口气,他希望新主人换一只小狗。
他是一只会浪费钱和时间的病狗,不值得对方为他花费这么多。
这里柔软的床铺、温柔的主人、苹果衣服、还有耳朵上这个神奇的东西都不该用在他身上。
把手里的被子往上拱了拱,纽贝希望自己没有变成半人型,那样他就不会眼眶热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