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
“谬赞。”
吴瑧摊开手,扇子自动回到秦莫手里。
虽然修仙世界的时间线单拎出来与现代社会并行,但上古时期仍然存在,而且万古材料就那么些,排除还未出现的后世仙神分流时期,倒不难推断。
吴瑧很清楚,这位试探她之后肯定要说其他事。
果不其然,秦莫用凤缕扇指了指被子上的古镜:“这面古镜,姑娘当真不知来历?”
吴瑧坦诚摇头,“我如果知道为什么要跑来这里咨询?”
秦莫沉默半晌,道:“姑娘道我苍崇弟子为何会认错镇派神器,皆因两面古镜实在相似,连缺口都别无二致,唯有镜框上的符文有细微差别。秦某猜测,恐怕姑娘的古镜与我镇派神器有莫大关联。”
“这东西真不是我的,突然出现的。”
吴瑧重伤初愈,鉴物费了些心神,说了几句话牵动肺里难受,咳嗽起来。
“姑娘凡体羸弱,灵根未开,却能见入道之人,说不准也与此镜有关。凡人也偶有骤然开灵根入道的,我苍崇愿意破格纳吴姑娘为外门弟子,每年春日可回家探亲,直至双亲百年后,再入内门弟子,你意下如何?”
“啊?”
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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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倒让她始料未及,修仙倒是挺好的,只是——
“我身无灵力,如何修仙?”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你未开灵根确实入不得道,莫说咒令仙法,连寿数也无法延长。不过凡事无绝对,听你说来,得隐姓埋名道仙点拨,又学了鉴物的本事,我想其中总有道理。”
“谢谢,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余庆进来送茶,神色惊诧望向吴瑧,正欲开口说什么,秦莫抿茶润喉清嗓子,他便不语。
“若姑娘因灵根对修道不自信,也可不入外门,苍崇下设造物司坊,姑娘若非以散仙幕僚身份在那处谋一份出路,岂不辜负慧眼识珠的本事?”
吴瑧暗自思忖,对方还要问自己古镜的来历,想来对此知之甚少。至于秦莫说的与其极其相似的镇派法宝苍崇镜,就算做了苍崇弟子,也没法打听到多少东西。
但是回去天天上班加班,更茫然找不到方向。
相比较之下,目前来说选择入苍崇较为合理。
“什么时候上班?”
秦莫放下茶盏,一双剔透翠石眸子生出几分深意,“姑娘安心在据点养伤,三日后去尘世走一走你们的办事程序,便可随庆去造物司坊。在此之前,烦劳姑娘将此镜交由秦某,呈苍崇掌派帝君看过,若与苍崇镜却无关系,定当物归原主。”
吴瑧:“……”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位仙人,我觉得这面古镜很有研究价值。”吴瑧端起魔怔学者的模样来,“请恕我不能答应。”
话说得硬气,心里明白他想要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
僵了片刻,秦莫道:“姑娘好生休养,咱们再谈。”
说完和余庆两人离开屋子。
吴瑧犹豫半晌,见窗外阳台上这会儿没人,大着胆子摸到门后,轻轻下压门把,骤然拧紧眉头。
锁了——
“师父,您也说了那面镜子上的符文与苍崇镜不同,为何咱们还要诓骗这位凡人?”
吴瑧循声望门,她又能听见别人的谈话声了。
“哒——”
扇骨发出独特响音,余庆闷哼了一声。
“我话里的重点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符文不同但极其相似,苍崇镜乃上古神器,我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何况你见过什么神器认凡人为主的?不急,三日后等她办好挂职手续去了造物司坊,照样算超脱尘世,到时算不得凡人,再抢也不迟。”
吴瑧:“……”怪不得大费周章帮忙弄挂职,合着在这儿等着。
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良善,倒有见利便起的贼心。
“修仙第一大派的作风实在不怎么样。”吴瑧轻动嘴皮,把古镜揣进怀里,仿佛看见师徒两个对笑的奸诈嘴脸。
“嘶!”
手指头挠心刺痛,右手食指莫名划了一道口子,指头血没滴落,反遭雪青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