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另一个滑道口下来的。”
“原来如此。”
吴瑧等人一怔,这道声音不属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人,就在土坯屋子里,听着还有些耳熟,像老式留声机发出的动静。
“鲛娃?”
但是与鲛娃细扁的音色不同,屋子里的嗓音粗沉,又扁又闷。
“尊贵的客人。”那个声音来自门左手边的土墙。
墙面簌簌落落,乍一看是墙面脱落,细瞧之下,是死而复生的樟从土墙壁上剥离出自己的身体。
一种拟态手段。
“来找苍崇镜镜角的吧?”樟问。
他的眼睑平直,眼睛狭长,两点湛蓝色的眸子绿豆点大,说句话左右旋动,透出赤裸裸的算计。
见没人接话,他又道:“你们已经得到两部分的碎灵啦,只要再找到剩下的碎灵和镜角,就可以重新掌控出入君临洲的通道啦!”
明明没人跟他对话,不知道瞎兴奋个什么劲。
土屋里一片安静,鲛人讨了个没趣,但他毫不在意,小短手指向尹时砚:“帮我复活神女,告诉你镜角的下落。”
尹时砚:“什么神女?”
樟:“你祖母,尹道临发妻。”
尹时砚、银娘、吴瑧:“啊?!”
银娘:“时砚师弟,你祖母是鲛人?”
吴瑧:“等等,尹院长不是你二爷爷吗?鲛人神女怎么变你嫡亲奶奶了?”
端方君子尹时砚顾不得体面,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连连摆手解释:“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眼看局面要失控,秦莫皱眉沉声:“停。”
他人高,平时多潇洒无所谓的样,偶尔严肃令下效用格外大。
苍崇的两个即刻闭嘴,不约而同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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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瑧清了清嗓,对樟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让你脑袋搬家,碎了你魂。”
钟延轻飘飘斜来一眼,好像在说:借别人的威发号施令,真有你的。
樟从屋角的矮木桌抽屉里取出一把匕首和三个茶盏,这套“装备”在学院地下密室中也有。
“神女后代,唯有你身上流着她至高无上的血液。”
尹时砚大为震惊:“你弄清楚,我二爷爷是我爷爷二哥,他和神女的后代,有我什么事!”
樟对自己做了个划开手臂的虚动作,将匕首递给尹时砚:“世族大家,谁家没点不可言说的事,看开些。”
“怎么可能!”尹时砚没好气道,反手挡开朝向他的刀锋。
“不信你试试。”鲛人从眼神到语气都极为笃定,“如若我撒谎,你用它捅我心口,灭了灵根,我便死绝了。”
见尹时砚眸光有所动摇,他俯身把刀再次递过去:“主子,您的神血宝贵,覆盖杯底即可。要证明自己不是神女之后,这是唯一的方法。”
尹时砚薄唇抿作一条线,解了护臂,撸起袖子,痛快在小臂上划拉一道,“让你无话可说!”
他“放血”的时候,鲛人兴奋地围着土房溜圈,含糊不清地自说自话。
最后停在他拟态的那面墙,手爪刺入墙面,从土墙表层勾出个挂钩,双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