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罪受。对了瑧,你昏迷后,道君和余仙君在深山另一处秘境发现了奇绝人的据点。”
余庆往篝火堆里加了一块圆木,第二次复述事情经过。
吴瑧有点迷惑:“你的意思,帝江被白鲜前辈控制着活动范围,同时被奇绝人操纵着。”
余庆道:“我们猜测,奇绝人控制的时间应该更早,不知什么原因迁徙离开,把帝江留在了这里。”
“而且帝江被困于沁川河谷中,为何会出现在龙头目峰?”
“是啊,奇怪得很。”
吴瑧服下银娘喂的丹药,说道:“有没有可能,奇绝人想利用谷中的阵法将帝江带出去,结果半路遇到上山的仙士,帝江把人重伤闹出不小的动静,只能作罢被带了回来。”
余庆:“伤了人又不是不可以走,为什么要带回来?”
吴瑧视线自然地收回看向前方,看到脚边的钟延,随后意识到自己盯太久,然后移开视线。
“我想,有人知道帝江在沁川河谷,一直盯着这个地方,如果发现帝江不见了大概能猜到是何方势力带走的。很显然,想偷摸带走帝江的那方势力不敢得罪盯着帝江的势力。”
银娘补充:“显而易见想偷摸带走帝江的是奇绝人,那盯着他们的那方……”
秦莫找了个角度舒服地斜躺:“排除苍崇,跟白鲜有来往的还有——钟山。”
他眼神深邃,火光中似往某个方向动了一眼,又好像没动。
“白鲜前辈是万年灵草环神结,虽然活得年岁久但灵力应该不十分强,否则河灵也不用拼死为他制造调换苍崇镜的机会。偌大的深谷,河灵仙逝的情况下,白鲜如何短时间拥有强大灵力困住上古神兽?”
余庆跟着分析:“白鲜不能明说,说明这个力量不希望自己浮出水面。”
“钟山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你说是吧,重延君。”秦莫颇有深意道。
“嗯。”
苍崇,钟山,奇绝,黑云族,四方势力暗流涌动,吴瑧感觉脑袋又开始犯迷糊。
想着想着,迷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