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售票处的工作人员吗?”
许兴杰惊讶地望着她:“你怎么知道?”
吴瑧还没开口,一股熟悉的腥味逸散在整个大堂,有食客忍不住问:“老板,你这里什么味道?”
“吃了,热毒即散。”秦莫不知道用谁的帕子包着一颗大鲵精的血珠,递到许兴杰身前。
“这,哕!”许兴杰顾不得秦莫顾客是上帝,把他拉到门外,“哥们,这东西能吃嘛,还有你怎么看出我有热毒的?”
秦莫神秘一笑:“信不信由你。”
许兴杰从小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偏方,苦的腥的无一没试过,蝮蛇皮煮汤都喝过。
热毒犯了痒到肉里头,恨不得剥皮挠骨。
他心一横眼一闭,把鱼血吞下去。
没两秒呕上来一半,再猛咽。
吴瑧看着揪心,凑到秦莫身旁轻声问:“咱们不怕病毒,但他是凡人,吃了没事么?”
秦莫:“以毒攻毒,不怕。”
“6。”
“怎么样?”
吴瑧抬头,顶了个问号:“什么?”
“我算得准吧,若我们进店时候,许老头没忍住给他电话报信说今天他会遇到贵人,便会换人接待,他也就碰不到我这个救星。”
“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吴瑧不怀好意道。
秦莫低头,等她往下说。
“他爸是售票处的,他在景区外开土菜馆,喊车把我们拉到这里是因为要给他儿子拉生意,凑巧。不过其他的你倒都说对了,还是有点本事。”
“不,”秦莫推翻她的说法,双手往臀后一掀,才发现没长衫给他甩,但不影响事了拂衣去的优雅。“一定全仰赖我算得准。”
许兴杰恶心得用双手卡着自己的喉咙,吴瑧跑到走出七八步远的秦莫后:“打狂犬疫苗还要留观察区观察半小时呢,你这就走了?”
秦莫忽的收住脚步,吴瑧差点撞他后背。
“差点忘了件事。”
他侧回头对着吴瑧,眼睛却望向许兴杰的方向:“你们单位下岗的瞿又也是景区售票员,她会不会跟许大爷认识?”
“啊?”
这哪儿跟哪儿。
“瞿奶,”许兴杰哑声咳嗽,“你说的是金矿老宿舍那个瞿奶吗?”
吴瑧:“……”
她默默比了个“6”给秦莫:“佩服。”
对方很受用,并自我肯定地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