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瑧猛猛摆手:“前辈,我哪敢啊!道君等不了这么久,我们稍作休息快赶路吧。”
神参往火堆里丢进一根用灵力抽了湿气的枯木,“踏行两个时辰耗费的灵力不亚于一场斗法,这三天一刻不停赶路,你不累我还嫌累。”
这就是凡尔赛么?这就是凡尔赛么?!
吴瑧都不想说话了,他,地仙,最主要是刑客的师父,可能会累?
他们又不像秦莫那样从这方天倏忽到了那片天,途中只有她停下的份,可没有一次是这位地仙主动停下来休息的。
“前辈,您之前一直跟着我干嘛?”
神参收起降诛草:“前两日路上你遇见那个小子,算我徒孙,万一你图谋不轨我得保护他。后来这两日,我闲的没事干瞧瞧你做什么,没想到你居然是故人的小友,无巧不成书。”
“什么叫算是?陆掣不就是你的徒孙嘛。”
“非也非也。我那不孝徒儿已被逐出师门,他的徒弟正理儿讲不算我名下的人。”
“为什么逐出师门啊?”
神参嘴一撇,挑起眼尾:“小友,你聊深了。”
吴瑧:“……话说回来,是您起的头。”
说到这里,她的头发本来飘向左边,一时间换了个方向。
一路刮的西风,突然刮起了南风。
“有一行人人从南边过来,速度极快,灵力带起的风扰乱了这片窄林谷地正常的风向。”神参道。
吴瑧把篝火灭了,从竹节壶里倒了好几颗水珠浇上去。
再看神参老神仙,一动不带动,就看着她手忙脚乱。
“你再弄别人也能看出人活动过的痕迹,戴上这个。”
吴瑧瞧去,他手中拎着一副古风手链。
质地太特殊了,像湖面捞上来的水即刻结成的银色冰晶。
一看就是女人的饰品。
他一只吴瑧一只,神参的那只要将链子扣扣到最外头才能戴上。
月下黑影绰绰,吴瑧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神参让她坐原地别动。
一行十多人倏忽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