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悠看于静恍恍惚惚的跑去拿药,欧阳斌看来是痛极了,骂的哆哆嗦嗦,每一句都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可他还是在骂,瞅着确实是恨极了于静。
南悠悠乐见其成,装模作样的安慰,其实是继续拱火:“老公,你别发这么大的火,对身体不好,我不知道你和于静怎么了,我想于静应该不是故意气你,八成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老公你应该体谅一下她,能满足就满足,好歹是我们家小保姆呢。”
欧阳斌听了这话,戳到了心中的难言之隐,果然更加火大,汗珠继续滚滚而落,很快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开始破口大骂:“就是一个小保姆而已,我满足什么满足?她就是不知道摆正自己的身份……啊!好疼!”
南悠悠赶紧抚慰几句,这边于静拿着止疼药进来,将欧阳斌骂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死死咬着唇,憋屈的不行。
“傻站着做什么,赶紧把药给我!你还真就看我难受你心里舒坦!你再这样你就滚出我家!”欧阳斌骂的两眼往上翻,简直快要厥过去。
南悠悠直接往旁边一站,什么也不干,于静忍气吞声的协助欧阳斌服了药,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南悠悠慢悠悠的开口了:
“于保姆,你把我老公身下湿透的床单换一下,那么湿,他会着凉的。”
于保姆??!!
于静只觉得身心更堵更难受了,她几乎要被憋死了——欧阳斌不好过,她就好过了?为什么没人看得到她也很痛苦?还于保姆……
“怎么,你为什么突然脸色那么难看?我哪一句说错了?是不应该喊你保姆,还是不应该指使你给我老公换床单?”
欧阳斌吃了止疼药,觉得下身疼痛缓解了一点,不过心里的恨丝毫不减:“悠悠无论哪句话都对!呼……你确实是保姆,给我换床单是你的本职工作!”
于静看着南悠悠的眼神,恨不得想要撕裂她。
南悠悠故作难为,叹道:“唉,我还是出去吧,你们慢慢沟通。”
南悠悠说完,直接出了房间,欧阳斌想挽留可也不敢,毕竟自己下面光溜溜的,一会儿换床单的时候,被南悠悠看到了,铁定露馅。
南悠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抱着孩子的刘秀大眼瞪小眼,听着从卧室里传来的欧阳斌忍痛的闷哼,还有偶尔的责骂,骂的相当难听。
刘秀瞪着南悠悠,道:“你男人不舒服,你出来干什么?你就让小静自己去干?你怎么就这么自私?”
南悠悠毫不客气的直怼:“你儿子只想让于静照顾他,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如你所愿?”
刘秀登时不吭声了,抱着小宝转身就走,看着她的背影,还透露出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
切,南悠悠嗤之以鼻,如果死老太婆知道自己儿子被于静搞废了,还得意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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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南悠悠睡在一旁可移动的小床上,陪睡在欧阳斌大床旁边,美名其曰是就近照顾他,不睡一张床是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欧阳斌此刻正眸色痛苦的凝视着南悠悠,因为他体内正在波涛汹涌,他正努力的克制着,就想等南悠悠睡熟了,好悄悄去厕所。
过了一会儿,确实扛不住了,这才哆哆嗦嗦艰难无比的下了床,进了厕所。
南悠悠睁开了眼睛,听着厕所里传来吭哧吭哧艰难努力的闷哼,却没有半点水流的动静,她心里就明白了——看来应该是肿的很厉害,挤压住了孔,小解不出来了!牛逼!
她看着欧阳斌在厕所里待了很久很久,才突然出声道:“老公?你怎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没事吧?我进去看看你?”
“不!啊……你不要过来啊!”欧阳斌嘶吼道,听声音是忍耐到极限却得不到纡解的痛苦,南悠悠故意吓了一跳,安抚道:“老公你不要激动,我不进去就是了。”
欧阳斌真的快要疯了,肿的堵了完全堵了!他心里把于静恨毒了个半死,真的从来没想过这么想要掐死她!
欧阳斌知道自己没法子在厕所里久待了,再说待着也没用,他目眦尽裂,痛苦的难以言喻,撑着一股气从厕所里出来,刚往床上一坐,体内汹涌的波涛翻腾的几乎快要冲破,可惜……一滴都出不来。
“快,让于静进来,我让她去……去买点药……”欧阳斌倒抽气的吩咐着南悠悠,每一个字都抖的不行。
南悠悠也不想把他憋死了,否则没得玩了,连忙劝道:“老公,你先忍忍,我去喊她。”
欧阳斌紧抿着颤抖的嘴唇,勉强嗯了一声。
南悠悠跑到于静门口,毫不客气的用脚踹门,力度之大,把隔壁的刘秀也吵醒了,随即响起小宝哇哇的哭声。
于静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眼睛下方是乌黑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头发乱的像鸟窝,她瞪着南悠悠,没好气的说:“南悠悠,你做什么?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刘秀也抱着小宝打开房门,看着南悠悠也是没好气的骂着,南悠悠听着,是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
“你还问我发什么神经,你身为一个保姆,晚上不看着孩子,白拿钱不干活啊?你来这么凶主家,你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
南悠悠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