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盖在她的眼前,另一只手竖起手指点在眼前。
“皮囊,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耳边传来一阵凛冬的寒意,沈平芜站在原地难免哆嗦了一下。
接着,鹤春山便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沈平芜微眯着双眼,方才陷入黑暗之中又重新恢复光明,视线有些雾蒙蒙的。
待到一阵凉风吹过,沈平芜这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场景。
不过这一次,当她再次望向亭台下身骑黑马的男子时,神色一顿——
骑在黑马上的男人周身弥漫着厚重的黑雾,唯独那一张面若冠玉的脸还若隐若现。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平芜立马扭头看向一侧的鹤春山,用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交流道:“这就是你说的祟气吗?”
鹤春山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似乎要瞧些什么。
见状,沈平芜又拽了拽他:“你别看手相了!”
鹤春山这才重新抬起头,视线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直接毫不掩盖的视线叫沈平芜有些坐立难安。
她往边上退了退,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你接着看,接着看。”
鹤春山却在此时收回了视线,他撑着额头靠在栏杆处,偏头挑起眸子看向沈平芜:“看什么?”
那声音就好似魔界禁域深处,擅长蛊惑人心的魔鬼,仅仅是三个字便叫沈平芜被摄住了魂。
谁说皮囊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