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尾泛红。
她咽了咽口水,“你先冷静一下,你冷静下来了我就松手!”
鹤春山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声音淡淡:“你若是早点松手,恐怕我早就冷静下来了。”
此时的鹤春山就好像是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魅魔,眼尾泛红,眸底隐隐含着水光,可偏偏薄唇绷紧。
配上男人隐忍的神情。
性感,实在是太性感了。
沈平芜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话本子里夹杂的插画,她脑子一抽:“你欲求不满吗?”
话本字里配图的那些男子,也如同鹤春山这种表情,一般都是出现在欲求不满的时候。
此时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鹤春山面色冷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松手。”
沈平芜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依旧没有意识到有任何问题,小眼神时不时投向鹤春山。
生怕男人下一秒暴起乱杀人。
鹤春山看着一无所知的少女,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他冷着一张脸踏出门去。
只是还没有完全等他走出门口,门外突然传来了婢女温顺的声音:“驸马,公主等候已久。”
“还望驸马快些,莫要错过了良辰拜堂。”
沈平芜如同油锅里的热蚂蚁一般,看着已经陷入重度昏迷满身是血的谢恒,一时间脑袋都大了。
她想也不想就拉住鹤春山的衣角,用可怜巴巴的视线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