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袋子离开了。
先前董村的案子,只是一个案例,谢琬琰计划再找两个同类型的做成一个集合,请人做一期专题报道,说不定会对明年年初的某项会议提供一些提案素材。
这段时间,除了推进董村的案件,她便在忙这件事。
周禹回默州处理公司的事情,一去好几天没有踪影。
两个人平时也并不在微信上面联系,这天夜里,谢琬琰洗漱过后坐在床上翻笔记,电脑上突然探出一个视频通话来。
周禹湿着头发,仿佛刚洗完澡,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她。
她又神色如常地翻了几页,才注意到视频那头,周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
有点不同寻常的古怪。
“怎么了?”
放下书,她将电脑抱到膝上,离得近些,整张脸出现在摄像头前。
“说话周禹。”
“……琰琰,”
一开口,周禹的声音像是吞了什么东西一般,简直模糊不清、沙哑到难以忽视,再一看,灯光调的很暗,衬托得他两颊上的绯红才没有那么得明显了。
“我想你,我好想你……”
“喝酒了?”
“不是,不止,比、比那更严重。”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谢琬琰隐约猜到了什么,摸了摸脖颈,解开睡衣最上面的那个扣子。
“宝贝儿,给我看看吧,”
周禹痛苦地捂住头,画面晃得不行,
“乖,你知道玩具在哪里。”
谢琬琰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从那里拿出来一个粉嫩的小玩具,握在手上,将电脑拿到床尾,足够看到自己整个人。
然后脱掉全身的衣服,当着那头人迷离的眼神,吞了下去。
“呃,呃……”
周禹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好点儿了,他把手机抱在胸膛,低喘着,委屈着:
“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挂了电话,已经很晚了,但当着别人的面,谢琬琰体验感并没有那么好,可又给周禹勾起来,竟然又有点想要他。
合上电脑,她躺下,又扶着玩具,想好好探索一下。
房门敲了两声便打开,站在门外的闻砚初一脸晦涩地望着床上的女人。
她没有管他,只是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但闻砚初提起脚步走到她旁边,把手伸进去,自己拿住了尾端。
“宁愿要一个东西,也不要我?”
他低沉地说,没有什么语气,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对。”
谢琬琰挤出来这个字,任由闻砚初将东西接了过去。
“那你教我,我用这东西伺候你。”
她却不再说话了,任由闻砚初自己在那里探索着力道。
他也算不上多好的使用者,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力气大点,稍稍酣畅过后,她便收了心思,转身趴在了床上,呼吸有些不稳。
但还是想起什么,问床上直着身跪着的男人,
“周禹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闻砚初沉默着没有回答她,或许他也较着劲儿,气她故意在这种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
耷拉着眼皮,她又道:
“是不是你故意的。”
他哪里能应,本以为将周禹支开一段时间,自己能跟她好好相处一段时间,但现在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缓和了。
这种时候他还承认,岂不是傻么?
谢琬琰权当他默认了,转过身好好躺下,“喟叹”一声,淡淡地交待:
“我要周禹明天回来。”
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谢琬琰不知道,即使闻砚初不想办法,周禹也绝不能忍到第三天再回来了。
昨夜他歇在酒店,完全是权宜之计,只怕自己在飞机上闹出丑态。
第二天一下飞机,他就回了谢琬琰家,将收拾好即将出门上班的人拦腰抱起,扔回了卧室。
“不行,我得去上班。”
感受到身下人推拒的‘柔弱’力度,周禹勾唇笑了起来,
“高伙还要按时上班啊?”
“我不管,我就要去上班,上午约了当事人。”
周禹果真愣了一下,不动了。
谢琬琰促狭地望着他,胡乱踢了他一脚,
“傻子。”
周禹这才发现自己确实被捉弄了。
于是他脱下衣服,变了个模样,就一点都不好说话了。
心里面隐约的思念具象化地落在某个人身上,她有点依赖地抱住周禹,任由他带着自己浮沉。
床上强势的人,等结束之后,反而削掉一切霸道的气势,转而像只大狗狗一样缩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慰。
“你不知道,我都憋死了,昨天那个酒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就一杯,我就晕晕乎乎的,回到酒店,房间里竟然还有别的女人……”
抚摸他耳朵的动作一顿,谢琬琰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顺着他说:
“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叫她滚啊,我还特别生气地在酒店里面砸东西,我心想过了这遭别让我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