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为被强制要求留下守城,以防南国反绕其道!
常文华重整兵力,去夺城了。
不是暗夜,而是明仗。大开城门,蜂拥而出,直冲击云城。直到击云城下重列其队,布局攻城。
昏暗的夜,被一个个射出去的火箭照的通亮。木柱子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
城中的百姓顾不得收拾包袱细软,披着衣裳便四处逃窜。
城未破,城先乱!
常芜听到了战鼓声,缓缓抬起。脸上都沾着血了,却是用那个满是血的手擦了一把。却是越摸越多。看着眼前的常衡,目光呆滞的问:“那人......在大帐?”
常衡看着常芜眼中的血红,知道她说的是抓到的主谋将帅。便点了点头。
常芜呼出口气,从常衡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右手抓在插在江琼胸口的刀把上,一下便拔了出来。
这突然涌出来的血,连常衡都闭了闭眼睛。
常芜却是连眼睛都没眨动一下。拿着那匕首,站起身来。就往大帐中跑了过去。
常衡看了一眼仍旧躺在地上的江琼,还是起身,跟着追了过去。
常芜浑身戾气,眼神凌厉,一把掀开大帐的门帘。一眼便看到正中椅子上绑着一个人,边上有两个兵卒看着。
那人一身同那些死侍无异的服饰。浑身黑色紧身衣外也是黑色纱衣。领口、袖口位置却是黑色花纹,奇形怪状似乎是南国那边独有的花,复刻到衣衫上绣成的纹饰。此刻这奇美的花纹正被绳索绑在椅子上,扭曲了原本的模样。脸上白嫩圆润,颇有婴儿肥未退。因为被单独带到大帐中审讯,眼神中颇有闪烁之色。头发也是穿过玉冠垂下来,遮挡了半边脸。
“是你?是你带兵冲进来,才害的我母亲惨死。当初山洞就不该放你离开,救治于你。真是心软坏的事。今日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替我娘报仇。”说完常芜抬起右手,反拿匕首狠狠扎下。一下扎进那人左手,贯穿伤极其严重。匕首深深扎入椅子把手半寸。
“啊!”那人大叫着,凄惨的喊声冲破夜际。看到常芜还未等反应,未曾想常芜便发难了。
天上原本被乌云遮盖的星空。一颗星星似乎受到感应。晃动一下,震掉周身灰尘。蒙尘的星体重新焕发异彩。正是居南的天府星。
此刻无论萧承言命定之人之谁,主运之势谁辅其位。常芜已变成那紫微星命定之人。
细细看去,那紫微星与天府星之间延伸出极其细小的星线,一线之牵,天缘已定。
紫微星主帝星。
可这世间仍有多国。与他们萧国相接壤的便有三国。而常芜眼前之人,也是日后主位紫微星之人。至于最后落归何处,便如天下谁主沉浮?
天相之术,没人说的清。没人看的破。应了太史令那句,且走且看......
宫中,萧承言在院子中,喝着宫人烫过的热酒。突然一下周身打了个激灵。还以为是身上的疼痛被酒牵引。放下酒杯,想着常芜会否,会带着那坛子状元红来?
常衡急冲进大帐。侧面瞧着常芜目光冰冷,右手死死攥着那匕首。因用力,右手手指上的伤口也在流着血。血顺着匕首把往下流,顺着匕首往下,才看到那匕首贯穿在贼人手上,深插椅把。
常芜奋力抽出,随着匕首拔出大量的鲜血向上喷射。溅在常芜身上。可常芜依旧眼睛都未有丝毫惧色,拿着的匕首再次朝着那人手臂而去。
常衡急忙冲过去,一把抱住常芜。“芜儿。清醒一点,他还有用。”
常芜的匕首,正好从那人手臂上斜斜划过,一道口子也冒着血。
“有什么用?娘死了。我定要剐了他。”说着奋力挣脱常衡的怀抱,不顾拿着匕首,便一直挣扎。
那人被疼痛牵引,瞧着常芜一身一脸的血,仿佛地狱而来......
直到匕首划在常衡盔甲之上,发出吱嘎的声音。常芜才清醒。转身看着常衡是否受伤。
常衡说:“没有”。却是抱得常芜更紧。也不在乎常芜手中的匕首抵在自己身上,只一味抱着。
那人疼的险些昏迷,连眼中都已经无法视物。
常芜身子缓缓软在常衡怀中,缓缓呢喃。“为什么,为什么......”
常衡未答,只反手拔出别在身上的利剑,架在那人脖颈之上。“你也听到了,你若是无用。就别怪我妹妹为母报仇。到时我可拦不住。”
那人苦着脸,扯动嘴角。“我若说了,还有命活吗?”
“你眼下,还有得选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什么人?同晋王什么关系?”常衡说着,利剑再推进一分。
那人并未回答。
常芜从常衡怀中抬起头。半转过身子看着那椅子上绑着的人,眼神依旧骇人。“南怀斌。南国二皇子。之前去东国当质子之人。便是我们出城被雨困之时,遇到晋王派了两队人马相护。可仍是被偷袭,只他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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