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眼前女子仿若化身鬼煞,夺命勾魂一般。急忙又道,“这次......漏液偷袭,目的是你。”
常芜的手终停,却是面露不解。
南怀斌继续说:“你同那人,救了我。可那腰牌丢失,牌中锦布丢失,也定是被你们拿走了。既然迟迟未夺城,便是你们不知其中关窍。或是你们独自拿着并未上交。那只要抢回,便没有后患。若被发现,晋王丢失布防罪责难逃。我若带人夺回,先可立根稳固再则能让他受制于我。那个小卒不知是谁,你身为女子,可是好认。”
常芜忽而笑了......笑容惨淡。转身朝着外头而去。
南怀斌在常芜身后仍旧喊着。“放我回去,我定遂你们心愿,回去扰乱朝纲,夺得皇位。到时我们签订盟约,永世平静.....喂。你说话呀。你回来。”
常芜从大帐出来,还是失了魂魄一般。心中想的全是因为自己,才害的娘。是自己无用,让人夺了匕首,是自己无用,救了仇人。是自己无用,才无法救娘。原来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出城......才致使城破,致使娘亲亡故。本就是冲着她来。看着手中拿着的匕首,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血。这是娘的血,是仇人的血。纵使把仇人千刀万剐,也换不回娘。娘不在了......自己如此无用,活在这世上,有什么用呢?伴读的事还没解决的,不怪爹不救,该死的是自己!
常芜右手缓缓抬起,拿着匕首,一点点抬高,甚至比肩还高。
常衡在后面就觉得不对,不顾着南怀斌喊叫,只悄声跟在常芜身后。眼瞧着常芜抬起手臂,那刀尖内旋,竟然朝着她自己?
常衡果断的两步并一步,突然出手便击在常芜后脖子上。
常芜不防,一下便向后倒了下去,被常衡单手接住。
手中的匕首一下掉在地上。
军帐门帘掀开。南怀斌侧着头看得真切。那女子居然要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