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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话。
“原来常兄不知全局？那我作为旁观者，似乎更瞧得清楚些呀。也对，你在这封闭耳目，只小黎侍候于你，往日消息多半都是承言而听相告吧。”
常衡低下头去。
“常兄想知吗？那可否先解我的疑问？常兄何时求得太傅，太傅何时应承，或者说，太傅略作应承时，何时？”萧承泽再点名。
“您朝御花园西行，独奏凤求凰之时。”常衡回。
萧承泽用手大力的一拍桌子，忍不住摇头苦笑。
“所以断不可能是因漏了书册回头寻，而听闻。”常衡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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