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怎么受的那份颠簸之苦?那为何早产?都是夫人害得呀。夫人昨日亲口承认了的,您问江琼呀。”
江琼瞬而拧着双手手腕,想挣脱出来。
常文华松手,却又一下展开双臂抱得更紧,并不叫江琼跑脱。
秦燕怡仍在叫屈:“我这两年为何体弱,再无法替将军您生育子嗣,都是江琼的心机呀。将军您莫要被她骗了。她最是歹毒,从不教授我真本事的。就怕我越过她去。将军!”
江琼侧过头,只看常文华并不言语。不说话也不申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两年来为着常蕊早产,自己受了多少苦楚。怎么常文华便能袖手旁观,气愤涌上心来,头一偏,伸手拔下头上的一只银钗,直接扎在常文华肩膀上。
“嗯。”常文华闷哼一声,却仍未出手,只侧头看着江琼。
乳母已抱着常芜跑进房内,后头跟着常衡。“将军、夫人,二小姐高烧的厉害呢。怎的叫都叫不醒。”
江琼松了手中簪子,簪子落地发出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