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模样,便也气势骤出,端起架来,大声喊道:“传瑞亲王的原话。咳。‘高家的女儿多金贵?紧着一处的院子还不够住的,难道高家多少人口都要跟着搬来这瑞王府不成?难道要本王挪出这王府,可着她住不成?但凡有大胆的,动了懿德院一砖一瓦,一捧土的。即刻复原。若是不能复原,便叫拖出去打死。这是瑞王府。一切以本王为尊,他人若是有另话,异心的。便不用入王府了,反正不过为着圣旨罢了,本王也不想娶。’”
西知说完看着那边拿着红绸布发怔的一众人。低了低头:“小的僭越了,只是传话罢了。禧仪院在那边,小的领路。待诸人都回去了,安生了。我还要回书房侍候笔墨呢。那才是我正经的差事。诸位快点紧着走吧。爷还等着我呢。”说完,转头朝着外头而去。那礼部本就是附和的来的,眼下急急跟着出去了。这下指点江山的嬷嬷也没了话。
管家派人,又检查了一下懿德院的砖瓦,可是不敢有所差错。
西知到了禧仪院,还同礼部的人说了一句。“大人。这高妃娘娘虽是先入府的娘娘,但是位份到底不是正妻。这如此着大红喜字,铺张繁琐,只怕爷要气的。您在这监督,恐怕要多费心了。”
礼部的人朝着西知点了点头。看着西知离去,可待进到禧仪院喜房,却是发现已经布置起来了。这话一语成谶,这高府之人果真布置的都是大红色。可已不好拆下。但见这高府可是没管正不正室。这副折腾可比那正经娶妻准备的都多。
待夜间,萧承言从书房出来瞧见。满院子的布置,忽而火起。“西知。怎么传的话?这都布置哪来了?这挂的,都给我拆了!这大夜里的,我还以为这挂个脑袋呢。”
西知本紧张不已,听闻后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瑞王,这没点灯,确是挺像。”
“拆了拆了。那头那些红布绸子都撤了,像什么样。”
喜服早早两日便送至,礼部备的瑞王喜服为红。高月盈的为橘红。但高家自备了喜服,枫红色。
高月盈此番在府,出门时辰一拖再拖,一等二等,以待瑞王来迎。
瑞王却是一早带人出门,未着喜服,一身常装繁花黑衣。步行到京城城门处。
看守城墙的人急忙拦着,谨慎的说:“瑞王。您......今日不是大婚吗?”
“本王不逃婚,就站城楼之上看看。”萧承言走上城楼。立于京城外城墙登高而望。同一众兵将站于一侧。这里人头攒动,进出者众多。甚还有小商小贩沿街叫卖。想起南边境那寂静一片,偶只余常芜琴声绕耳。忽觉还是五哥讨喜,能在此弹琴相迎。木讷眺望远方,目光四瞟全无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