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箱子,装备看上去有些潦草。
见到“诚昭”的人了,她才从人家那里听说下午有个客人也看中了这只小狗,就想带走。
如果不是她中午先一步决定领养,那就真的晚了一步。
尤愿面露笑意,跟人道了谢,表示下周会给狗妈妈送吃食过来。
要养人家的小孩,总得付出点什么。
小狗还没取名,在纸箱里待得不是很安分,它出生以后就没出过公司那一小块地方,现在看什么都好奇。
闷热的风,摇晃的叶,眼前的人。
尤愿抱着它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没一会儿,郁凌霜驱车过来。
郁凌霜下车,在尤愿面前弯下腰,她也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
小狗没躲,但唧唧地叫了声。
郁凌霜轻笑:“很可爱。”
尤愿抬眼,跟她对上目光,得意地抬了下眉:“能被我们养的狗,当然是世界上最可爱的。”
“先带去宠物医院做体检。”郁凌霜清楚流程,端起箱子。
家附近就有一家规模不错的宠物医院,把小狗接到这里做检查,才发现小狗也是有脾气的。
被陌生人一碰,“嗷嗷嗷”地叫,嗓门不大,比较招笑。
检查一切正常,先打了第一针疫苗喂了驱虫药,尤愿她们就把它带回家。
在搬过来后,她们就知道以后会养狗,所以早就买好了相关的东西。
笼子、围栏、尿垫、狗粮、玩具……
准备得很充分。
把小狗先放在笼子里,尤愿人往郁凌霜身边靠,她牵着郁凌霜的手,说:“快给它想个名字。”
在宠物医院时还需要填宠物名字,她们都临时取的。
现在疫苗本上就填的“小狗”两个字。
按照大部分人的思维,一开始就该给狗取好名字,可她们两都非要见到狗了,才能去想。
这样才更具体。
郁凌霜睨她一眼,吸口气,回答:“叫棒棒糖。”
“来源是什么?”
“是你小时候给我那支棒棒糖。”
“以后还怎么吃棒棒糖。”尤愿忍俊不禁。
郁凌霜也跟着笑:“也是。”她看着在笼子里闻来闻去的小狗,“取名真难。”
尤愿在笼子前坐下来,幸灾乐祸:“所以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我信任你,宝宝。”
“那叫‘堂堂’,堂堂正正的小狗,也可以威风堂堂,也有糖糖的意思。”
“好啊。”
尤愿双眼亮起来:“我喜欢这个名字!它眼睛上面那两个色块,看上去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威风堂堂……”
这个好消息,尤愿要告知所有人。
她发到跟朋友们的群聊里,也发到和妈妈们的群聊里,还有朋友圈她也介绍了一下。
当晚,两人就开始对堂堂进行幼犬行为训练,先从简单的训起,坐下、握手、趴下……
堂堂很聪明,领悟得很快。
尤愿她们其实也不图快,只图稳,所以很有耐心,等到夏天过去,小狗已经能够听懂所教的这些指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养狗以后,总觉得心里多了个牵挂,两人要是没出差,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会回去一趟,也不怕麻烦。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手机里拍了数张关于堂堂的照片。
九月上旬,尤愿又要跟着栾明穗去出差。
晚上在收拾好行李以后,她照旧跟堂堂玩了好一会儿,才洗过手回到卧室。
卧室里,郁凌霜侧躺着,情绪不是很高。
尤愿过去贴着她,问:“怎么啦?”
“没怎么。”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
尤愿才不信:“但你情绪不高。”她问,“我这次只出差三天,很快就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照顾堂堂很久。”
郁凌霜转头,也不说话,封住她的唇。
还摸过铃铛项链再度给她戴上。
铃铛混合着尤愿的呻吟,响了很久,让客厅睡觉的小狗动了动耳朵。
尤愿眼周一片红色,被做太狠了,她碎着嗓,哑着声:“郁凌霜……”
“不可以忽略我,尤愿。”
郁凌霜的手指还在怀里人的体内撞着。
她去亲尤愿的眼泪,黑长发擦着尤愿的脖颈。
“我没、没有忽略你。”
“可我感受到了。”郁凌霜说话都有了些鼻音。
尤愿紧紧抱着她的脖子,虚着眼,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失落,说:“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尤愿立马改口:“我爱你。”
郁凌霜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荒谬:“更爱我还是更爱小狗?”
“更爱你。”
郁凌霜翻过她,去咬她的肩,没下狠嘴,但会有一点牙印。
又用自己去蹭、压她的背。
尤愿受不住一点儿。
她的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哪儿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又不得不承认最近一个多月时间里,她们在这方面是有些懈怠了。
结束以后,尤愿被郁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