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喝避子汤……会不会怀孕啊?”
裴靳每次都有用药,他确实顾惜着戚屿柔的身子,可却不准备让她知晓,如今她虽然柔顺听话,但若知道他宁愿自己用药,也不叫她难过,只怕会生出贪心妄念来,裴靳实在厌恶那样的女子,是故只温声道:“暂时不会让你怀上孩子的,小柔儿别担心。”
听他这样说,戚屿柔便知道他不欲多说,可心底不免打起鼓来。
他又没给她喝避子汤,又没吃绝子药,却如此笃定不会让她有孕,那是为什么呢?
思来想去,戚屿柔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裴靳他不行!他不能生!
一定是这样了!
戚屿柔像是忽然窥探到了裴靳的私隐,一时又是气愤又是担心。
气愤的是他明知自己不能生,却还让她喝避子汤,分明就是故意做贱人。
担心的是他不能生,将来储位空悬,朝中定然不太平,父亲和哥哥以后怎么办。
裴靳不知戚屿柔的心思,只见她一会儿抬头瞥他一眼,一会儿偷偷瞧他一眼,以为她是不信自己所说,于是继续安抚道:“我说的是真话,不是骗你的。”
戚屿柔连忙点了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裴靳心中觉得怪异,可不知何处怪异,哪里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