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些手脚真以为干干净净?”容飞扬轻嗤。
老秦和招募有两个员工身体开始发抖。
徐警官和容飞扬互看一眼,随后很给面子的自己带着其他人去查封招募的相关资料和电子设备了。
老秦被一个年轻警察押着,他不甘心地瞪着容飞扬,脸上肌肉颤抖:“你,你怎么可能,你才刚来,你懂什么!”
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眼光一转,凶狠地瞪上站在容飞扬身后的温念白,眼珠子梭然瞪大:“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三八卖了我们!”
他喊了那么一声,联合办公室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温念白原本冷眼看戏,忽然发现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轻抿了粉润的唇。
是,没错,是她发现了招募的账目和年终预算不对劲。
跟招募合作的那几家劳务派遣公司有问题。
简单说就是现在沿海用工荒越来越严重,草根阶层的90后和00后也越来越不愿意离开自己舒适区。
年轻人不愿意离家太远,随着现在网络的普及和生活条件的变好,他们学历虽然不高,无法像大学毕业生那样进入公司谋一份白领工作,可也不愿意像父辈一样混迹于工厂,安于打工生活。
这一批年轻人更愿意去当外卖小哥、送快递,甚至宁愿去端盘子。
没有特殊情况,比如经济危机导致很多人失业的话,像菊厂这样的国际顶尖通信公司都很难像以前那样在市场上批量招聘到成千上万的产线工人去生产手机等移动设备,更别说飞影这样的服装集团了。
所以沿海城市这些基层产线招募工作大部分外包给了劳务派遣公司。
也就是有渠道专门去全国各地搜集工人,然后把这些工人派遣到各大公司下面厂子里工作的公司。
她在接手了整个人资之后,留意了一下这部分变动,默默地记下了一些劳务合作方和负责接洽的人。
发现这些为飞影招募服务的劳务派遣公司,开出来的服务中介费价格远高于市场上正常的劳务派遣公司。
这就导致了整个招募部门的预算费用占据了整个hr预算的大头。
这样不正常的开支明显是有问题的。
她原本也想等着老秦给她解释一下,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毕竟这高昂中介费用加上乱七八糟的交际费一年六七百万,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但这样的费用,竟然在co许琳那里批了下来,说明这样的事情必然牵扯到上层的公司高管。
所以,她想听一个解释。
不过老秦明显并不想给她解释,而是想把她拉下马,一次次地利用许琳的侄女——马纳薇出手对付她。
而且老秦对于这样离奇的中介与交际费用闭口不谈,明显就是给她挖了个坑,等她懵懂地向上反馈或者插手调查。
她如果贸然调查或者在某些高层面前提起这个招募这点猫腻,搞不好就直接掉进了老秦的坑——惹怒某位高层被找个借口开除。
但是,如果她随便在这些预算上签字,那以后如果出点什么事,她搞不好就是背锅侠,被开除都是轻了。
她琢磨完了之后,在老詹那里旁敲侧击,老詹只告诉她,让她不要插手,把预算先给新总监看一看,要不要签。一番隐晦的话下来,她就知道老詹那边应该是知情的,但是并不插手这件事,这件事背后有人。
所以,那时候财务部屡次把他们的预算打回来,她并不着急。
她要先探探新任总监的底,确认一下对方是个什么人,再决定要怎么合作。
如果容飞扬是个没担当的,她自然另想办法。
但还好,这位新任总监不但很有担当,还是个厉害角色,动起来雷厉风行又狠辣果决。
“卖了你们,吃里扒外?”
温念白舌尖转了两个词,随后有些疑惑的样子:“你是说我有份从你手里分了这个受贿的钱?我怎么都不知道?”
说着,她叹气:“我最近真挺缺钱的,想买房都买不起,如果你们真的给我分了钱,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会努力在总监面前包庇一下你们,可惜了,现在我想受贿都来不及,口红都买不到好牌子,下次我一定注意早点跟你们狼狈为奸。”
不然她也不至于拼命去跑兼职,还遇到柏苍这么个“危险人物”,被盯上。
温念白这讥讽的话说得扎心又搞笑,一个小警察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
老秦那张憨厚的面孔瞬间涨得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不得好死,你个……。”
“婊子”两个字还来及说出口,容飞扬就冷笑了起来:“你再骂一个字看看,是嫌自己以后蹲牢房蹲的时间太短,我不介意再给你多深入挖掘一下你的犯罪事实,好让你数罪并罚!”
他不是警察,所以有些话,他说出来的话用不着这么讲究。
容飞扬的一句话,就让老秦瞬间僵了一下。
容飞扬眼里的冷厉让他觉得自己再敢多骂一个字,一定落不到好下场。
“就你这种垃圾的犯罪水平跟我玩?我虽然没进行里,但学什么出身的,你忘了?”容飞扬轻蔑地睨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