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或许吧,但我猜,应该是因为,田夫缺时的样子,让皇上想起了一个人。”
看着卫子夫嘴角的笑容,江雀下意识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听到江雀的话,卫子夫收回飘远的思绪,表情严肃的道:“如果我没想错,阳石私自离开猗兰殿肯定是有原因的,定是有人鼓动了她,所以我们首先要从阳石身边的宫人查起!”
“你的意思是,猗兰殿里有王夫饶人!”江雀一惊,若真是如此,那子夫和公主们不仍是很危险!
卫子夫点点头:“所以,在事情彻底解决掉之前,我怀有身孕的事绝对不能外传。如今阳石公主刚刚出事,我想对方应该暂时不会再有所举动,这正是我们彻查的好机会。”
江雀郑重的点点头,看来,她们又得时刻提高警惕,做好万全准备了。
宣室内,刘彻看着跪伏在地上大声痛哭,不断向自己乞求的周阳侯田胜,刘彻十分头疼的扶着额头。
他承认,在看到田雨脸上那熟悉的神色时,自己确实犹豫了,但事情已成定局,皇令已下,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更主要的是,这一次真正想要置田雨于死地的人,可是太后啊!
想到这,刘彻无奈出声打断了田胜的哭诉:“舅舅,你还是请回吧,圣旨已下,田雨谋害皇室子嗣一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即使是你来求朕饶她一命,也是没有用的。”
“皇上,求您看在雨儿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命吧!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是我没教育好她,您要罚就罚我吧!求您放过雨儿吧!”田胜用苍老的声音哭喊着。
听了田胜的话,刘彻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年幼无知?那当初你们把她送进宫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年幼无知呢!”
刘彻的话让田胜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呆愣的望着皇上,神情竟有些不知所措。
见此刘彻又是冷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和母后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朕奉劝你一句,在朕改变不准备牵连田家的想法之前,你最好赶紧消失在朕的眼前!”
话音刚落,田胜立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慌忙行礼道:“臣臣遵旨,臣这就告退!”
田胜刚转过身没走几步,刘彻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朕再提醒你一句,不要想着去找太后求情。”
田胜脚下一顿,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皇上。
只见皇上眼神幽幽,声音更是如山谷回响般,遥远空旷,却又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的心上:“因为处死田雨,是太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