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实话承认自己是个贪杯的,便是要吃这酒了,若是说不愿,便是撒谎,还是要吃这酒。如此一来,回答愿或不愿都是要吃酒的。
真是个狡猾的。
那还不如承认:“愿。”于是月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输了便是输了,若是这酒里有什么那就有什么吧,反正死不了。
这酒刚入口时是甜气,应当是用春天的什么花果和粳米酿的,有些香甜。可没过多久,入肚后竟是刺骨的凉意,冷得月言一哆嗦。一时摸不清这酒里放了什么。
见月言吃酒后的反应,方彦允满意地笑笑,放下通灵香的盒子便走了。
大致过了两个时辰,月言觉着身子并无不爽,这才放心下来,也不知方彦允这一出是何用意,不过是逼月言吃了杯酒罢了。
不过月言倒是清楚了为何正名司里那么多丫头倾心于方彦允。此人像是浮萍流水,抓不住,摸不透,勾得人去猜他。起初觉得是个浪荡的,了解后又知晓是个聪明有些手段的,时而认真谨慎,静如深潭,更勾得女子的春心荡漾了。
可不就是大多女子喜欢的。
月言是懂少女情思的,大多女子都喜欢有些坏心思或是不太干净的。许是这不干净更能催生女子的柔情和母性。可月言是不吃这一套的,方彦允玩的推拉也只是让月言觉得那是他经验使然,他知道女子吃什么,便在月言身上下什么。
而此刻方彦允房中,正点了一支通灵香,他看着香上的影子道:“在成国,没有我方彦允得不到的。”
长风倒是风淡云轻,压低了声音道:“那侯爷,大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