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未来。我们其实一点也不合适,我太冷淡又冷静,是个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计较的庸俗女人,学生时代的美好让你为我加上了滤镜。我没有父母,自然也没有家教,哪怕你接受了我,你的父母也不会接受我。”
一旦大学毕业,大家就再也不是可以任性的孩子了。
学生时代是简单又单纯的,大家都穿着校服,为学业努力,我们只需要在教导主任的搜查下小心翼翼地牵一下手就能感受到莫大的满足,幸福是那样容易被填满。
哪怕是大学的时候,我也依旧对未来有美好的期待,我甚至相信爱情可以超越阶级,我能和恋人有一个好的结局。
直到他那位温和优雅的母亲亲手打碎了我的幻想。
我并不怪她,她亦有她的的顾虑,她给足了我尊重,只是将现实冷酷无情地摆在了我的面前,告诉了我和我的恋人各个方面的不匹配——从家世,到性格,再到生活习惯。
她说:“我的儿子我清楚,他是个很固执的人,他会要求你一定要和他在同一水平线上起步,他不能理解你对吃喝住行的计较斟酌,也不能接受你独立的性格和生活态度。”
“林妤,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是阿琰配不上你。请原谅我插手你们的感情,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头撞在南墙上不回头,在未来痛苦地折磨一辈子。”
事实证明,她说得很对,她确实足够了解他的儿子,只是没想到她的儿子能够固执到这么疯。
我看着曾经深爱的恋人被我的否决激怒,抓着我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合适,难道那个小子就合适了吗!我哪里比不过他?林妤,我有钱,有学历,我长得也不丑,还和你有四年的感情基础!你宁愿找一个在水果店做帮工的小屁孩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够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扯上别人,你再纠缠我,我不介意再把你送进警察局做客!”
我甩开他的手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就被再次扯着衣服拽了回去,前男友的脸在黑暗中变得逐渐阴沉,我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就被狠狠地咬住了嘴唇。血腥味顿时四散开来,我只能趁机咬了一口舌头才得以解救。
“嘶……!放、放开我,算我求你了,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犯罪呢?”
回答我的是他带着愤怒的颤音:“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凭什么现在就不行?你难道是什么贞洁烈妇,要为那个没前途的穷小子守身如玉吗!”
说着,我就被翻了个身推向墙面,额头重重撞在墙上,眩晕和疼痛同时袭来,我只觉得眼前冰冰凉凉,画面都变得模糊起来。
我只能努力的抓紧自己的衣裳,试图夸大自己的伤势来激起他的怜悯或者恐惧:“我、我看不见了,我的头磕破了,流了好多血……我好疼,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阿琰,我要死了,你救救我好吗?”
等意识到我的呼喊只是徒劳后,我又开始用尽全力拖延时间来等待万叶的救援:“万叶!万叶……!万叶救我,万叶!!”
夏日的空气逐渐变得黏腻起来,本应清凉的夏夜变得愈发沉闷难以呼吸,我的呼喊无疑更加激怒了气昏上头作恶的男性,我甚至感受到手因我的挣扎被捆绑在背后,裙摆也开始被撕扯起来。
挣扎的力气随着时间逐渐流逝,我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去思考更好的应对方法。
至少有一件事是对的,我不是什么贞节烈妇,我压根就不觉得女性的初次必须得留到结婚的当夜,所以早在成年后就和当初的恋人、现在的仇人坦诚相见,对我来说唯一的区别不过是环境和心态的变化。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安静下来配合他,收集他的□□做证据,以强|奸罪的罪名将他扔进大牢关几年留下案底。
但我想,命运还是眷顾我的。
在我逐步疲惫,挣扎的身体也疲软下去,即将被撕裂衣裳的时候,我再次被拯救了。身后传来一拳到肉的闷响,我还没瘫到地上就被一把扶住,手上的绳索很快被解开,万叶焦急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拿起手机按了免提,一边回答120询问的位置一边脱下轻薄的外套系在我的腰上,手上缠着的绷带被他解下绑在我的头上。我甚至有了余力去和他开玩笑:“怪不得你老是…缠着绷带……我还以为你是中二病,在、在耍酷呢。”
那双手充满伤疤和茧子,难怪要遮住不让人看。
替我止血的手抖了一下,万叶的声音压抑着愤怒和悲伤:“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离你那么远的。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悬空感袭来,我被万叶一把抱起,脸隔着衬衫靠在温热的胸膛上,我的脑子却反而多了几分清明。
我忽然叹了口气:“万叶,我忽然觉得自己过得好失败。”
身体随着奔跑轻微摇晃,疼痛感愈发明显,刺得我怎么也昏不过去,只能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你看,我学业平平,事业上也没有干成什么大事,就连谈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