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父亲。”
烛光微闪,父亲沉默良久,最后在一片暖光下郑重地点头:“好,淮月,父亲和你兄长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我们江家,就是你往后最大的后盾。”
父亲说得郑重,果然两年之后,我被已经成为皇帝的裴正迎进了宫里。
我是裴正登基后的第一个妃子,入宫即为四妃之一,封妃大典穿的是比皇后的正红色浅淡不了多少的大红色,钟鼓礼乐,连一直珍藏在宫中的编钟都搬了出来。可以说,我的封妃大典比皇后的封后大典还要隆重,抬眼看去,全都是跪拜的人,从皇后手里接过册宝之后,裴正将我扶起来,他看着我,柔柔唤我:“月娘。”
像极了对心爱之人无尽的关怀。
那一刻,当真是我一生中最美满的时候。
然而年少的我从未察觉,这将是我一生孤枕难眠的开端。
仅仅只是因为那次投花,那块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