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菜品一个接着一个上来，间隔时间也是恰到好处。
于是姜凌宁慢慢给对方分析两人目前的状况和需求，以及合作后能够实现的好处。
说到最后还非常坦诚地告诉梁思林：“我不是只把这次合作当成毕业项目来完成，第一期我可以先投入一百W来做市场运营。如果不成功，不仅仅是我毕不了业，也意味着这一百万也打水漂了。”
梁思林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话谁都可以说得好听，我们现在暂时没有和人合作的打算。”
“当然，当然。这也不是咱们吃顿饭就能定下来的。今天只是先跟你谈谈我的想法，你可以回去后和团队的成员聊一聊，看看大家是怎么考虑下一步的。”姜凌宁话锋一转，“现在可以谈谈你能定的，给我堂弟补课这事儿，今天能定下来吧？”
毫无铺垫地转折，让梁思林夹菜的手一顿。
“每周两次，每次我付你500块。我要求也不高，你就带带他，学完后能和你们一样能动手写代码，能实现项目功能就行。”姜凌宁耸了耸肩，“什么时候结束由你决定。”
“我没有时间。”
“接下这个活儿，你把那俩兼职辞掉不就有了吗？你看啊，这一个月至少4000块钱。”姜凌宁替他盘算花销，“你可以升级你的服务器，或者换更好的电脑……”
“行，成交。”梁思林这次没有犹豫，“但你得先付我一个月的补课费。而且你弟要是不愿意跟我学，这钱我可不退。”
姜凌宁：？？？
这怎么突然就答应了，还有好多准备好的劝说理由没派上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