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帮你”
“你帮我？”储雨珊缓缓转动麻木无神的眼珠，看向钟离白。
“你怎么帮我啊？”
“都已经发生了！”
“你知道吗？”
“你知道那些畜牲怎么对我的？”
“我都记得！每一帧细节，都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
储雨珊边说边踉踉跄跄地走来走去，额头破掉的地方留下的血改道滑进她的眼中。
混着她的泪水，留下一道道血泪。
钟离白看的心疼不已，眼眶泛酸，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怕吓到她，温声道：“储雨珊！你醒醒！”
“你看看我好不好？”
“你是储大小姐，储家人捧在手里的宝贝！你是嚣张肆意的储大小姐！”
“我不是！我早就不是了！”储雨珊嗓音凄厉。
“她早就不在了！”
“她死在了十二岁那年！”
“她死在那群畜牲极尽的侮辱下！”
“哈哈哈——她死了，她早就死了！”
“别这样，你别这样，储雨珊。”钟离白看着她宛如癫狂的样子，早已经忍不住红了的眼眶，此刻泪如雨下。
“算我求你，储雨珊，别这样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