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手。
还好这个时候塞尔提的烟雾打断了他的行动。
【我的头,安在了别的身体上】
她如此诉说着,随后烟雾剧烈的摇晃起来。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平和岛静雄大张着嘴,但这个时候太宰幸开口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她询问着塞尔提,索性直接从掩体里钻出来,走到对方跟前。失去稍显亲密的动作让平和岛静雄心里暗暗感到遗憾。
【你是,我记得你,来良学园的校花】也许使用烟雾还是不太便利,塞尔提又换回了手机。
“啊?什么时候有的称呼?”太宰幸惊讶了一瞬。“你从哪里看到的?”
“算了,这不重要。你就是池袋当地传说的黑摩托吧?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你的头不见了?接在别人身上了?”
【嗯,叫我塞尔提就好】塞尔提心想黑摩托这个称呼也挺尴尬,我叫你校花你叫我黑摩托什么的,这都算什么事……【就是刚刚打斗的时候,那个人斗篷下面就是我的脸,还有很长的一圈缝合线,有人做手术把我的头接在别人的身上】
【啊,烦死了!】她有一瞬间的抓狂,又意识到不能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啊,抱歉,不是在说你,别放在心上】她快速的敲打手机补充道。
“那么那个家伙就是敌人,把她抓回来?”平和岛静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他敏锐的抓住了自己在意的点。
【唉……】塞尔提又垂头丧气【我也想找到对方问清楚状况,但是我又害怕真的问下来,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头,而且是在以自己的意识行动了,而它选择了别的身体,我……】
沉思许久,无头骑士终于选择打出这段话,而她的打字的指尖已经在颤抖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的头不再需要我了,那我还是什么,就好像彻底被抛弃了一样】
【那我什么也不是了】她想这样写道,就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盖在屏幕上阻止了她打完这句话。一抬头,是小校花那张陶瓷娃娃一般精致而娇美的面庞。
“不是这样的。”太宰幸说。
“先找对方问清楚吧,先搞清楚是不是真的是你的头。”太宰幸神色平静的说。“万一不是你的头呢?”
“就算真的是你的头,非要安在别人身体上,我去帮你把它切下来。”她碧蓝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瞬。“你要想,明明是我的头,凭什么被别人夺走,选择什么躯体怎么可能由她决定,她是我的东西才对吧。”
“话说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呀。”说完这话后空气似乎静默了一瞬,太宰幸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不说话了。
“太宰同学……刚刚的表情好可怕。”杏里小心翼翼的说。
“哎呀,只是开玩笑,开完笑啦。先把人找到再说吧。”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面具有些脱落,太宰幸又露出甜美的笑容蛊惑周围的空气,于是平和岛静雄也附和着说先把人找到吧,还有刚刚趁机带走矢雾诚二的人,大家暂时忘却了刚刚的事。
此时,距离港口不远。原本寂寥的海面如今是一片灯火通明,大量警用船只与身穿防爆服的警员二话不说直接踹开舱门进行搜查。
渔船的秃头老板吓得支支吾吾,拼命的陈述自己没有进行任何违法犯罪的勾当,但直到撬开破木板临时搭建的床铺,大量现金像潮水一般涌出来,老板这才慌张的供认出他在帮附近□□走私违禁品的事实。
但船头站着的眼镜男子神色不耐,显然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寻找的东西。
“上当了,船票是假的。”再一次提出去厕所的太宰幸将卫生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不仅是水流声她还将手掌半拢住佩戴的耳机。
“没想到你也有翻车的时刻。”坂口安吾的声音带着笑意。
“当然咯,我又不是万能的。”她说。
“是么,我记得有的人每次在成功以后都会说什么类似于‘你以为我是谁’‘真不愧是我’‘记住了我是万能的’之类的……”
“停停停,不要再说下去了。”太宰打断他对自己黑历史的揭露,但不住踢打隔间水桶的动作已经暴露她内心的尴尬。“谁会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抓个逃犯嘞。”
“是啊,谁都是这么认为的。”坂口安吾翻看着手上的资料。“毕竟矢雾姐弟涉水最深的也就只有那个姐姐。关于贩卖人口和人体器官,进行违法实验,与海外一些黑色势力有牵扯,相关的证据都指向他们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叔叔。矢雾诚二手上倒是择的干干净净的,就好像有人在保护他不牵扯到这摊烂泥里一样。”
“所以说矢雾诚二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太宰幸说。“他能够想到的在我看来也就是找一些当地势力保护自己,能找到的还只是这些势力的底层角色。什么无色党蓝色党黄色党,躁动不安的年轻人纠结起来,在我看来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