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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傅寒鹰失踪了,而维萨洛……他们原本就是订过婚的关系,云雪想,她虽然隐瞒了一些真相,但如果计划顺利,维萨洛也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云雪并不爱他,一个平民,一个样貌丑陋的神弃之人,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会让维萨洛当上自己的丈夫。这难道不是维萨洛想要的吗?成为她的丈夫?
这些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云星艇从她的表情变化中,还是看出了一二。
云雪对她做过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还真是自信啊。
云星艇摇头感慨。
但她来见云雪并不是想要讨论维萨洛,她一点也不想从云雪的嘴里听见他的名字。
“你愿意见我,想必也是知道我想要问什么。”云星艇说,“傅寒鹰在哪?”
云雪身形一僵,别开脸:“我怎么会知道。”
她要是知道傅寒鹰为什么会消失,又去了哪里,还犯得着给维萨洛下药么。
“好吧,我相信你不知道。”云星艇只是不死心而已,她又问,“但你手上的魔药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总可以说吧?”
云雪手上的魔药是通过傅寒鹰拿到的,这点毋庸置疑,但未必是从傅寒鹰手上拿到的。
傅寒鹰是云雪的情人,他俩关系密切,在傅寒鹰心里,云雪又是纯洁善良的白月光,他怎么可能给她留下一瓶催情效果的魔药?如果知道是要用在维萨洛身上的,他大概会直接递给云雪一瓶毒药。
云雪给维萨洛下的那瓶魔药,必然是她自己买来的。
“什么魔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云雪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她大声说,“我原谅你抢走我的一切,我的地位,我的婚姻,都已经是你的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污蔑我的名誉!那天明明是维萨洛上将自己喝醉了……”
“污蔑?到底是谁在污蔑谁,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云星艇气得火冒三丈,“傅寒鹰是你自己选的,孩子是你自己怀的,药也是你自己下的。可是到了现在,你还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维萨洛身上。你心里就一点愧疚也没有吗?”
云雪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但仍然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那我就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从一开始订立婚约,你不敢抗拒陛下的要求,更不敢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就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维萨洛身上。你不想付出退婚的代价,就和傅寒鹰一起肆无忌惮地羞辱维萨洛,逼迫他主动解除婚约。”
在云雪一次又一次的表演下,圣洁而脆弱的公主无疑成为弱势的那一方,而维萨洛则成了那个面目丑恶,妄图强娶公主的反派——更何况,他本身就长得像个反派。
可是明明他也是个受害者。
维萨洛闯入那场火灾,是为了救人,他明明是云雪的救命恩人。
却受到这样的对待。
“维萨洛在马场上又一次救了你,可你是怎么做的?你觉得他丑陋,觉得他可怖,所以他连一声感谢都不配拥有。等到傅寒鹰要和别人订婚,你又想起来,原来你也有一位未婚夫,所以你就能够忽视他的伤疤,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可是好景不长,中央大街上魔物再次入侵,维萨洛为了保护两个公主,拼尽全力抵挡魔物,浑身是伤地倒在两人面前。
而云星艇却扑向了人群之中闪闪发光的救世英雄傅寒鹰。
维萨洛的付出和牺牲,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云雪的尊重。
即便她是最直接的受益人,每一次都是。
“傅寒鹰消失了,你心心念念的爱人丢下你和你的孩子跑了,于是你就又想起了,你还有一位未婚夫。可是怎么办,维萨洛已经如你所愿解除婚约了。”
两人确定关系之后,维萨洛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云星艇,包括他是什么时候对云星艇动心的,又是在什么时候请求皇帝解除了两人的婚约,以及他早就告知云雪真相的这件事。
云星艇:“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总该有个父亲,否则他就会和维萨洛一样——是个私生子。你的孩子不能承担这样的身份,你更不能承担这样的名誉污点。所以你就把魔药下在了维萨洛的杯子里,你想要用密切的身体关系骗过维萨洛,欺骗他成为你维护名誉的遮羞布!”
事实上,云雪也不一定非得要和维萨洛发生关系,毕竟在原剧情里,是那个倒霉的“堂姐”代替云雪进入房间。
……真是想想就生气,维萨洛这个笨蛋!
“你住口,你住口!”云雪早已经泪流满面,她从小经受最高端的教育,又曾被视为帝国最纯洁的象征,她所做下的事情究竟有多么悖于世人所赞颂的美德,她最清楚不过。
“可是你呢?堂姐,你这样义正言辞地批评我,批判我的行为。可你不也在利用维萨洛上将吗?你不也是为了得到这一切,才和维萨洛上将订立婚约的吗?如果不是的话,你又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傅寒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