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凝笑意盎然:“她们说这是最后一关,叫心怀赤诚,考验你的体力和耐力。”
众人瞬间被新娘的‘助纣为虐’惹得狂笑不止,“哈哈……”
余翊贴着舒凝的耳朵,呢喃道:“体力现在用完了,晚上怎么办?”
“那就不办了!”
余翊抱得更紧,眸中戏虐:“那可不行!”
伴郎团热血沸腾,“新娘新郎,上船喽!锣鼓敲起来!”
乌篷船上。
“姑娘,又见面了!”
舒凝这才注意到,撑船之人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撑船大爷,顿感意外:“大爷……”
撑船大爷满脸笑容:“新娘子,恭喜你们啊!”
“谢谢。”舒凝垂头致谢,而后侧眸,问道,“你安排的?”
“难不成还会有别人!”
“当初我就觉得你们俩很般配,你看大爷看得准吧,这不就结婚了。”
余翊喜形于色:“大爷果真是独具慧眼。”
说笑中,撑船大爷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牌子,说道:“两年前,你还记得留在我这儿的木牌吗?”
舒凝点头回道:“记得。”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说着,撑船大爷便将木牌递给舒凝。
舒凝小心地接过木牌,若有所思,她从未想过这个牌子真的会重新回到她手中。
观察了一番,却发现如今的木牌竟别有洞天。
木牌的另外一面,写着??,笔迹清晰,墨迹清透,应是才写上去不久。
她看向余翊,指了指,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博学多才的舒老师也有不认识的字?”
“还真不认识。”
“xiang shou谐音是相守,始于心动,终于白首,拥之则安,伴之则暖”余翊解释,“眰恦,??,是不是很契合? ”
舒凝心中一动,眸中喜意和甜蜜漫溢:“你写的?”
“不然呢!”余翊漫不经心地打趣道,“目光所至,心之所向,皆是你!所以舒凝,你当时是明目张胆的暗恋我啊!”
舒凝讪讪浅笑:“哪里是明目张胆,明明是小心翼翼。”
余翊挑眉:“我要是当时发现了,怎么办?”
舒凝睨了他一眼:“那只能说明你太过自恋!”
余翊看着舒凝,满心满眼的宠溺:“我自恋吗?这里明明写的就是,我喜欢你!”
舒凝无奈:“这里明明写的就是,自……作……多……情……”
……
喜船载着满满的祝福,在若河巡游了数十里,准时停驻在了通往幸福的渡口。
鼓乐齐鸣,花炮升腾。
婚宴上来了不少宾客,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二人执着牵巾红绸缓缓步入喜堂行大婚之礼,奉茶敬双亲。
之后,在司仪的一声“礼成!”之后,喜堂里掌声蔓延数十里。
二人相视而笑。
“夫人,初为人夫,请多关照!”
“夫君,初为人妇,万望指教!”
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从此,你便是我的妻,明媒正娶举案齐眉。
缔约白头之守,共盟百岁之誓,所愿终所得,从此,你便是我的夫,琴瑟在御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