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怔住……他这样害怕做什么?
云之衡眼底的情绪剧烈一颤:“你不会是看上小爷了吧?虽然小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完美无瑕……”
“等等!”沈年年嘴角一抽,打断他的话:“我……沈年年与你,云之衡是同宗门关系。”
“沈年年?”云之衡乍然瞪大眼睛:“你就是沈年年?”
“是我。”
沈年年逃跑离开蓬莱宗,她爹沈岸定然是会让云之衡他们寻人。
云之衡继续:“大胃王沈年年?”
沈年年:“……”
见她这无语的表情,云之衡突然就想起来。
沈掌门给他们看的沈年年的画像,的确就是长这个样子。
于是,云之衡凑上前,压低了声音问:“我听门中师弟们说,你御剑走火入魔,有点疯癫了……这话可是真的?”
其实他没敢直接说,门中师弟是说沈年年已经变态了。
“谁说的。”沈年年咬牙切齿:“等劳资回去削了他!”
云之衡暗暗点头。
果然是变态了。
薛县令却真的迷茫了。
于是他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问:“听闻沈仙子是药王宗之人,怎么会与云公子是同宗门呢?”
“我非药王宗。”沈年年继续睁眼说瞎话:“估摸着是百姓们以讹传讹罢。”
顿了顿,她又道:“大人唤我沈姑娘即可。”
薛县令闻言,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赶紧带沈年年和云之衡去看自己的女儿。
一路走去,薛县令缓缓将一切告诉了他们。
原来半月前开始,将军城便有百姓接连死去。
那些死去的人,起初都是在外头无故昏厥,而后被家中人带回,便都离奇死亡。
其死状无一不是上吊自缢,每个自缢而亡的人都留下手书一封,上面写着:我有罪,我该死。
如此诡异,一时间将军城便人心惶惶。
薛县令那些时日,劝薛小姐莫要出门。
但是三四月之间,城中有花会,极为热闹。
薛小姐在家中待了几日,便觉无趣,兀自偷偷出门。
没想到这一出去,便昏在了外头。
唯一庆幸的是,薛小姐只是陷入昏迷,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自缢而亡。
几人走到薛小姐的闺房外,云之衡打量了一番,而后皱眉。
沈年年心下一紧,便问:“怎么了?可看出了什么?”
一边说,她一边也四处张望了一番。
但什么也看不到,她还未筑基,只是个菜鸡。
只有修为高才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之衡神色凝重的摇头:“这里……”
他指了指窗户,又指了指门:“还有这里。”
沈年年和薛县令都屏息等待。
然而云之衡却语出惊人:“应该雕如意花纹,这古钱币花纹,未免俗气了。”
沈年年:“……”
真特么想踹飞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