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呆子吓了一跳:“傻子,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看起来好像比他还生气: “小公子何故如此轻慢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因此受了伤该如何对起高堂?” 还真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呆子。 许榴从他身上下来,披上了那件红色的官袍,脸上带着一个比三月的春花还要惹眼的笑,蓝眸里晴光潋滟,硬生生逼男人不敢直视,转过了头去。 少年低声问他:“你是何人,来宫中何?” 君子垂着眼,不敢看他,声音孤渺如雾: “在下沈寄云,新科状元,来赴洗花池琼林宴。” 原来是位状元郎。 “你们在做什么?” 桃花飘下,程涧的声音冷冷地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