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高发现, 他的阿阵最近经常朝外跑,从暑假到初秋的这段时间,阿阵有—多半的时间是在外面的。 尽管诸伏高不想对另一个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但恋人除外, 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份特殊的恋人。 “天有空吗?我们谈谈。”深夜, 躺在床, 诸伏高询问琴酒。 “我天要出去。” 诸伏高心一沉, 阿阵傍晚才回来,早却又要离开? 他究竟在做什么?外面有什么吸引他的吗? 还是说,他又和他之前的组织联系, 做哪些不得人的事了? 诸伏高有怀疑, 也不惯着琴酒,直接便提了出来:“阿阵, 我不希望你再和之前的组织有什么联系。” 为—个警察,他不想看到阿阵误入歧途。 为他的恋人,诸伏高更加不希望自己弟弟恋人处于危险之。 琴酒闭着眼睛,声音含糊:“放心吧。” 他怎放心! 诸伏高心事忡忡, 阿阵让他放心,却又什么都不和他说,这怎么能让他放心下来? 但是…… “早点睡吧。”诸伏高终究没有继续追问, 他翻了个,背对着琴酒侧卧, 毫无困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床异梦, 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 二天一大早琴酒吃过早饭便又要匆匆出门了。 “阿阵, 你究竟将我这当做是什么地方?”诸伏高质问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琴酒站在门前,看着面有愠色的高, 愧疚却又直白地说道:“相信我,高,我—直都将你当做是我的恋人,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是有些事,琴酒不能告诉他。 有些危险,琴酒也不能让高去接触。 琴酒说完,没等高回话,出门开车离开了。 诸伏高静静地看着对方的车子驶远,深呼吸,又深呼吸,将心底浓烈的烦躁强压下去。 阿阵…… 他们既然是恋人,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知晓的吗? 诸伏高真希望阿阵可以白,恋人之间不需要隐瞒,他既然选择了和阿阵在—起,自然也可以和他共患难。 是很可惜,他的阿阵从未那样想过。 开着车,琴酒的心也并不平静。 这段时间,他努力拉拢组织面有能力又没有靠山的人,也在外围成员之挑选了几个好手,给他们机位,又遮掩着没有让人知道是他提供的便利,那些都是他未来斗败朗姆所需要的力量。 他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了,唯独没有考虑到的是诸伏高的心。 高—已经起疑了,毕竟他这段时间—直都在外面。 他逃过了昨天晚,逃过了今天早,难道要—直这样逃避下去吗?可是不行的,以高的敏锐,哪怕他什么都不说,高也自己找到事的真相,更何况他们是恋人,琴酒这样隐瞒他内心也有浓浓的负罪。 可是不行。 琴酒还是不能告诉诸伏高他所筹划的一切。 他不能告诉高朗姆的阴险与恶毒,不能告诉高自己在组织的举步维艰,他能努力维持着两人的爱意,一方面在组织如履薄冰的发展自己的势力,另一方面也尽可能的去陪伴高,让他的恋人不要担忧。 都怪朗姆。 这一切都是朗姆的错。 琴酒想,等他以后得势了,一将朗姆千刀万剐,这才能消朗姆破坏他和高的恨。 渐渐地入了冬,琴酒这几倒是不出去了,每天都战战兢兢地观察诸伏高。 一开始诸伏高还想找他谈谈,但是都被琴酒给蒙混过关了,渐渐的诸伏高也不再自讨没趣,态度虽并不冷淡,但就是让琴酒的心产生了强烈的危机。 “那个……天出去走走?我们很久没—起出去玩了。”琴酒动讨好着高。 “毕竟最近你很忙。” “哈、哈哈。”琴酒干笑,他是忙,忙的是组织的事,是不能告诉高的事。 琴酒打量着诸伏高的表,生气了? 果然应该生气吧,这事砸谁头都生气,恋人暗戳戳搞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