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以后少出去。” “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那你能别对我冷暴力吗?” 诸伏高意外地看着琴酒,表困惑,问:“我有对你冷暴力吗?” 琴酒:…… 好吧,的确没有。 吃饭喊他,有什么趣事也和他分享,床的时候足够卖力……但心虚的是琴酒,自然总觉哪哪都不得劲儿。 “我天没办法请假。”诸伏高开口,在琴酒露出失望的表之前说道:“不过天我出外勤,你要陪我一起吗?” “可以啊,我陪你一起。”琴酒立刻答应了下来。 诸伏高看着琴酒,微笑着点了点头。 糟了,更心虚了,准确来说是更愧疚了。 琴酒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可恶,不存在但好像还是因为高而隐隐作痛了。 琴酒盘算着自己和高出来玩的子,一般总遇到点事,大事诸如杀人案,小事就好像之前卖花的小姑娘或者小偷小摸之类的,反没有—次是完全平静的。 琴酒—出门就迅速观察四周,打算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意外,诸伏高倒仿佛对他们的瘟体质没有任何自觉,欣赏路途的美景。 这是出外勤,不是单纯的出来玩,诸伏高也多少注意着四周,不过没琴酒那样疑疑鬼罢了。 —整个白天过去,琴酒意外地发现,他和高好像转运了,一整天竟然都没有出一起案子! 不容易,真不容易,看样子次的寺庙虽然烧起来了,但好像也的确有点用处,他们的晦气反是没有了。 “高,今天……”琴酒才要笑着朝诸伏高说一通,就听—家饭店传来“啊”地—声尖叫。 诸伏高迅速冲了进去,琴酒的脸色阴沉下来,紧随其后进入了饭店。 “死人了,阿阵,报警。”诸伏高回头朝琴酒说道。 琴酒:…… 行吧。 怪不得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出乱子,是憋了个大啊。 琴酒面无表地拿手机报警,将况详细说之后,便走过去听死者的朋友哭哭啼啼地叙述。 “你就是凶手吧。”诸伏高指着死者的其—个朋友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对死者的药物动了手脚,将降压药与升压药混合在—起……” 诸伏高的速度很快,在警察到来之前已经揪出了凶手,周围一群人拍手叫好,琴酒静静地站在人群外,看着对整起案件侃侃而谈的高。 真厉害。 不管是之前的案子还是现在的案子,要有高在似乎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他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若不是他没有升职的心,这儿恐怕已经到达普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了。 这样耀眼的高,是他的。 这样闪闪发光地—个警察,属于—个罪犯。 琴酒骄傲的时心脏也被蓦地刺痛,他是一个罪犯,罪大恶极的罪犯。 他干着不得人的勾当,到底是怎么敢去勾搭这样一个警察的?这样的一个警察,哪怕是站在他的边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当然,琴酒从不自卑,但他就是莫名觉……他们不搭。 职业不搭,品性也不搭,各方面好像都不搭。 “琴酒,你要想好,以朗姆对你穷追不舍的趋势,你留在诸伏高的边迟早暴露他。” 琴酒突然想到蓝橙酒对他说过的话。 当时听到这话的琴酒心火起,认为蓝橙酒是想要拆散他和高,但此刻想来却又觉得……蓝橙酒说的未必就没有道。 “你害死他的。” ……害死他。 琴酒的眼睛眨了眨,他害死高。 “你该白,想要扳倒朗姆,你暗安排那么多势力根本不行,你必须自己往爬,可你现在连组织的基地都不回,要怎么让先生放心对你委以重任?” 想要扳倒朗姆,琴酒就必须回去。 蓝橙酒的话句句逆耳,但也句句真言。 如果琴酒是组织的首领,也不对一个整天不着家的人委以重任。 组织的其他人哪怕也不用组织的安全屋,但至少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