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挡在她身后,封死了她一切的退路。 刚才春燕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觉着有些不对。 自己比殿下提前回来几日,早就将西小院里各种物品都添置好了,别说床单被套这些生活用品,就连衣裳首饰都置办好了,哪里用得着自家殿下亲自提醒?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殿下在提醒自己,眼前人有问题。 春燕紧张得大冬天的冷汗直冒,双腿不自然地打起颤来,但为了不被发现异常,硬着头皮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后才敢开口。 “奴婢不渴,再说了,这是给主子泡的茶,奴婢这种卑贱的人怎么能喝呢?” 她带着乞求的眼神看向白宴茶,希冀着“她”能替自己说几句好话。 “薛姑娘,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