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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老婆婆(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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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说她一下也不能说了吗?”

“我今天还就说了,怎么了?”

“你看看她最近一段时间干的那个事,你怨我说她吗?”她劈头盖脸地抱怨道,和夏日里的暴风骤雨一般,“我说她都是轻的,我还没像人家那样不讲理的媳妇使劲骂她呢。”

“咱一码归一码,好不好?”他嘴上虽然这样柔和地说着,但是心里其实都快要气炸了,觉得她真是太不讲理了。

“凭什么呀?”她歪着脖子质问道,觉得这个无情无义的世界已经混乱得不可救赎了,“为什么呀?”

他哪知道凭什么和为什么呀,他要是真知道答案的话,那他肯定就不是他了。

他现在连其中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好,更别说她连着问两个问题了。她这根本就不是问他,而是要置他于死地。

“噢,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吃了那么大的亏,”她再次厉声问道,这话当然也是绝了,任凭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这么精彩绝妙和发自肺腑的好话来,“难道我连在背地里和自己的男人说一说的权力都没有吗?”

“请问天下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情吗?”

“恁一家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她又一次发出了灵魂之问。

“怎么就不让你活了呢?”桂卿这句话都到了嘴边,最后却没敢说出口,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以前这种情况都发生多少回了,他也该接受教训了,“你这话又是打哪说起的呢?”

“好,好,好,你有这个权力行了吧?”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结结巴巴地说道,气愤得都有些语无伦次和难以自控了,同时强烈地体会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

这种异常难受的无论说什么都无从下口的感觉几乎在一瞬间就把他推入了某种粘滞无比的深渊当中,使得他既不能正常地呼吸,也无法轻易地动弹,最后不得不放弃所有求生的希望和念想。

他打算认了,无论是什么指责。

“我问你,什么叫‘行了吧’?”寻柳高声地质问道,离彻底发疯似乎不怎么远了,大概也就是米把的距离。

“我不说,那是我讲究,”她开始来真的了,都学会摆出正反两方面的情况了,其口气自然也显得非常强硬,“我说,那都是我应该的。有些情况我要是不说,以后我死了,都没人替我伸冤。”

他觉得她的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但是他又不敢当面说她什么,此刻的她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随便再惹她了。

猫发威的时候,老鼠最好躲远点,千万不能没事找事,除非猫确实吃饱了,真的不想动弹一下,老鼠才有可能出来溜达溜达。

“噢,我要是像那些死不讲理的农村老妇女,逮着机会把恁娘狠狠地骂一顿,和她撕开脸公开地吵上一架,她又能怎么着我?”她愤愤不平地说道,眼睛里全是他难以琢磨的东西,“她最后还不是得老实地乖乖地听我的吗?”

他知道她说的又是大实话,农村确实是这样的。

“哼,我看她就是欺负我老实,欺负我讲究罢了,”她最后很不甘心地总结道,谢天谢地她终于打算收尾了,这让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光,“你换成别人试试看,挠不死她都算我没说!”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他的头脑浆子都快要迸裂出来了。

他本来想试着再和她解释一下的,结果发现她原本半躺在沙发上的身子往旁边那么一偏,然后头往下一低,所有的头发都垂了下去,接着她就开始昏天黑地哕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用脚把茶几旁边的塑料垃圾筐勾过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把垃圾筐塞到她的头底下,好让她更方便地哕。

他知道,自从开始有妊娠反应以来,她就几乎没怎么停止呕吐过,在呕吐最严重的时候她甚至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星期的院,天天挂那种乳白色的针。

鉴于这种特殊情况,他实在不敢麻痹大意,只好事事都迁就着她,让着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唯恐哪里照顾得不到,惹得她再出什么别的状况。

待看她哕得差不多了,他便将她小心地扶正,然后伸手到茶几上捏过来一杯温水递给她漱口。

她像一只刚从死神那里好不容易才逃脱过来的小灰兔一样,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然后很不耐烦地喝了半口水,漱了漱口,吐到了脚下的垃圾筐里。

“上次我在医院住着院,浑身难受得都快要死了,”等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之后她又开始絮叨了,就和报仇似的,不然的话她是过不了眼前这个坎的,“啊,结果她在我跟前念念叨叨,咕咕喽喽,说偏说歪的,可把我给气死了。”

他想了想当时可能发生的情景,没说什么。

“她当时就站在病房的窗户边,”她惟妙惟肖地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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