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越走心里的怒火越盛。 后身边站定。 恼怒气愤地盯着,蹙眉咬牙,抬手清脆又用力地挥了一个巴掌:“你这个混蛋。” 这个巴掌比上次强吻后的力道来的要重。 周聿白蹙眉,被她冰凉又颤抖的手指力道冲击偏过脸颊。 指甲划过的脸颊,带来细微又尖锐的痛意。 闭了闭眼,神色旋即幽暗。 “钟意。” 压下呼吸,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钟意挣扎着甩手,连带着掰开的手指,冷喝着要放手,咬牙怒道:“你怎么可以告诉丁骞?” 两人带翻了桌上好几个文件夹和咖啡杯,哗啦啦摔落地。 肌肤接触的力道和张力,她身上的清淡香气和散发的冷意同时窜心尖。 连带着这些时间的烦闷和不爽,扭曲着激起的怒意。 周聿白霍然起身,反手扣住她的手和拧巴着挣脱的身,借着身高的优势往前沉沉一压,挤开她的膝盖。 钟意纤腰后拗,上半身已然后仰书桌。 高身形罩着她,圈着她,眼神幽冷:“钟意,我空时间来接待你,不是来接受你一巴掌的怒火。” 钟意怒目而视,咻咻喘气。 圆圆瞳仁里倒影着的俊朗面孔——她的眼神从来都是柔软的、清澈的、娇嗔的、黯然的。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跳着两团生机勃勃的怒火。 周聿白微怔,稍稍隔开她一点,给她呼吸喘气的空间。 神色从容,慢条斯理开口:“你已经见过丁骞?” “你故意安排,一方面把我骗过见你,同时还让丁骞找我姐姐。”钟意纤细手指攥成拳头,抵办公桌上,“我姐姐见到方寸乱,什么都顾不了,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她流了多少眼泪,你怎么敢把丁骞送到她面前,你凭什么这么做?” “你答应过我不会泄露这个秘密。”钟意愤怒几乎要怒吼,“现丁骞失血昏迷躺医院里,我姐姐寸步不离守着,她还要面对照顾,要承受多少痛苦,这些都是因为你。” “昏迷?”周聿白讶然,而后回神,“国受伤诈死,自己急着赶回来,我也告诉回国后尽早处理伤口,看来是一直牵挂着你姐姐和儿,拖到现。” “你姐要是能跨过丁骞这道坎,又何至于未婚生子,何至于这六年都没有结果。”丝毫不以为意,“解决问题好的办法,不就是让丁骞回来,让们面对面解开心结,而不是隔着误会和真相耗费时间……我起码以为你们会感激我,我费了多的力气办成这件事,丁骞身份特殊,做的都是见不人的事情,想要光明正地开始新生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周聿白抬头盯着她:“而不是你怒气汹汹地冲我的办公室,挥手直接给我一个耳光。” 就是这样一副胸有成竹,天经地义的态度。 钟意只觉头疼欲裂,呼吸压抑。 她发丝凌乱,眼睛怒瞪,整个人呈现一种愤怒到爆炸的状态,厌声开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凭什么来决定和控制我们的生活?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感激你?” “我这是为你考虑,帮你解决麻烦。”下巴微抬,神色淡然,“我和丁骞有合作关系,帮一个忙不是什么问题,我和你还没结束,帮你家里人也不是问题。” 钟意平生一次举止低俗。 直接抬脚踹,啐一口:“你妈的为我考虑,你为我考虑,你就离我越远越好。” 她的脚尖直接踹黑色的西装裤上。 “钟意。”周聿白眼神冷下来,“我警告你,这是我的地方,我对你做什么举动都不过分。” 钟意拗着下巴,怒火咻咻:“是,这是你的地方,天恒集团的董事长,能随便撤掉别人的发声,能逼唐柠我面前道歉,我怕要命,你多厉害,我怕你像掐着一只蚂蚁一样掐死我,你打算把我怎么样?把我软禁,还是施虐凌/辱我,还是让我生不如死?你冲我来好了。” 周聿白眉头深皱,伸手捏住她拗起的下巴,语气冰冷:“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面前有恃无恐?我什么时候软禁你?什么时候施虐凌/辱你?什么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你被人下药手我救你,千万我帮你搞定,我给你舒适无忧的生活,我床上让你爽到哭,我给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