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宁一卿不是在简单地叙述,更像是在恳求。 恳求一种无望亦无用的思念。 就好似向天地,向万物,借那么几许虚无缥缈的慰藉,聊以度日。 “我想应该不会,她也是人,也会有坚持不下去,不得不放弃的时刻。” 夏之晚迟疑地看着洛悬,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了,以只是隔着一层朦胧的纱,但现在好像风变大,纱也变得厚。 “们……算了,那是们之间的事情。和小梨什么时候出发?” “应该可能下个月左右,小梨昨天还跟我说过她要回来一趟,休息一段时间就去雪山。” “下个月?”夏之晚算了一下,“下个月不是过,们不会要在雪山上过吧?” “嗯嗯,小梨说到时候打雪仗会很好玩的。” “可是的身体……我担心病情发作,待在冰天雪地里被冻坏了。” 洛悬沉默着有说,手机铃响,是池梨打来的。 “悬悬悬,我马上上飞机了,今天有空来接我回去吗?我跟说,去雪山的装备我都准备好了,那边很冷哦,零下二十几度,到了晚上零下三四十度都有可能。” “现在马上就要上飞机了?这么突然。” “剧组提杀青了。对了,就只和我去雪山,不带着宁总一起?们都同游过临海小镇了,道理不一起欣赏一下雪山的壮丽巍峨啊。” 闻言,洛悬眼里的光暗淡下去,无声无息笑了笑:“她不和我们一起去了。” “为什么?”池梨的声音很疑惑,“而且宁总最近好像很闲的样子,我看到八卦小报写了篇报道,‘宁家继承人日理万机抽空游艇出海,禁欲二十,或另有隐情’。该不会也在游艇上吧?” “想太,”洛悬的声音逐渐虚弱下去,像发条动能耗尽的小飞机,连心脏的轰鸣声都显得费力。 ** 海港的天,万里浓云都被风吹散,浪声忽而激烈忽而温柔。 登上船后,游艇的主人立马热烈地从舷梯处走过来,一见宁一卿,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一卿,这回怎么想到来游艇上玩的,以叫根本不来,我听说买了游艇也见玩过。” “忙,太忙了,”宁一卿不费吹灰之力维持着平常礼貌到近乎淡漠的神情,不疾不徐,优雅高贵,“现在好不容易有空,就陪拾意过来。” 旁边的秦拾意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跟这位老同学打招呼: “Beth,又不是不了解一卿,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今天说不定,还会要半路开回港口,她好回去处理公务呢。” Beth,宁一卿和秦拾意在上学时的同学,是个身材高挑.感的白人,穿着亚麻色的衬衣和热裤,一双小麦色的腿纤直修.长,行动如风,笑容灿烂阳光。 游艇主人Beth对秦拾意的笑容,显然更加放松,还直接过来拥抱住秦拾意,再大力拍了两下。 “我们真的好久很不见了,我记得毕业时还约好一起去环海航行的。结果小子临阵脱逃,说什么有个妞看上,要去跟那个妞学潜水,然后就把我抛弃了。” “那不是一卿怕黑怕水嘛,我就替她去学学潜水什么的,”秦拾意笑着拿宁一卿做挡箭牌,游刃有余地和老同学叙旧,“我听说现在和一个际名模订婚了?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一提到未婚妻,Beth立马笑得更加温柔,连语调都上扬几分,谦虚但隐隐炫耀似的说:“她最近工作忙,有好几个秀邀请她开场,不然早就带她来和们见上一面。” Beth家是做石油意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做这个,但她倒是更喜欢无忧无虑地在海上航行,超级游艇,游艇,摩托艇,龙骨帆船、冲浪板都是她从小就开始玩。 现在纪大了点,收收心,回家接手家族意,和她们这群朋友的联系才了起来。要搁在以,十天半月联系不上,都是家常饭的事情。 “等一下,我记得不是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友吗?”秦拾意特意瞟了一眼眉目间意兴阑珊的宁一卿,又转过头继续和Beth聊天,“是换人了?还是说就是这一个,我记忆有点错乱。” 接上宁一卿和秦拾意后,Beth就命令开船往下一个港口,等安排完这事后,她带着这两位贵客到三层最好的观景台,再坐下来安静地说: “我和她彻底分开了,纠缠不清十,还是累了,放她自由,也是放我自由。” “谁累了?”宁一卿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