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界玩的挺花啊,我都不敢这么玩。”
费洲洲想说,她也不知道啊。
“……其实,还是要接受物种多样性嘛是吧。”
这是女主啊,不能多说,少接触为妙。
看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了,费洲洲传话道:“放了我,不想看了,我要走了。”
“别啊,多有意思。话说你是怎么拿下我家主上的?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对一个女的走得这般近过。”
“你家,主上?你说裴衔听?”
“不然呢?”
景宁顶着一双圆溜的眼睛,凑到她脸前。
果然是随主啊,都这么,会……
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蹲在石山后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赶来的裴衔听站在房顶上看到院中的一幕眉心一跳。
在费洲洲想要反驳的时候,裴衔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拎着两人的衣领就飞回了香火琳宫。
等坐回香火琳宫的院子里,费洲洲和景宁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上。
嗯??
裴衔听坐在他俩对面,忍着突突跳的眉心,压低了声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凑到一块的?还,还一起看那些东西。”
费洲洲急了,你听我解释啊。
这下轮到景宁答得干脆:“啊哈,主上啊,我这不是想你了来看看你,碰巧遇上了嫂子,巧合巧合。”
“我这就走,这就走。”
景宁一溜烟的就跑了,留下费洲洲尴尬的坐在他对面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啊兄弟,你怎么能抛弃队友呢?
“我说我是被绑架的你信吗?”
费洲洲:请看我真挚的眼神。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信啊,为什么不信。”
这也确实是景宁干的出的事。
费洲洲松了口气,不对啊,她紧张什么,不就是观摩了一下别人……
咳,不兴说。
“那个人是你的下属吗?”
“是。”
“他把我的剑拿走了。”
就在她被定身的时候,景宁顺手就把剑抽走了。
“哦?那我的赔礼不会也被他拿走了吧?”
费洲洲咽了口口水,完了,他不会知道了吧。
她拿他的赔礼去跟天狼老头子换了把剑,要送给九溪。
现在赔了剑,宝物也没了。
“啊,我困了耶,我们去睡觉吧。”
“变回来啊。”
费洲洲站起身。
愣了一下,裴衔听马上变回了白狐模样。
被她抱起朝卧室走去。
等把头从小姑娘的脖颈间抬起来,白狐深吸了口气,好香。
再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宝物。
红的滴血的耳朵被白毛掩盖住了。
过了几日,费洲洲又坐在院子里的桌前编红绳。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赶工的打工仔。
裴衔听趴在一边的桌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她编。
这天,嫦娥风风火火的跑来香火琳宫。
“月老月老,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闻声抬眸,嫦娥身边的几个小厮抱着一大捆麻绳和几块浮雕的木板。
“你这是?”
“秋千呀,之前你不是想要嘛,我就跑到西海那边给你寻了去。这麻绳就是要西海千年的龙鳞编织而成的才结实,这板上面还襄着珍珠呢,我可废了老大劲才从龙女那讨了一个。”
费洲洲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禁被带着有些心情明朗,心里又感觉暖暖的。
嫦娥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下一刻嫦娥就大咧咧的坐到自己对面,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解渴。
又紧接着吆喝道:“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安啊。”
小厮们这才手忙脚乱的开始到树下摆弄。
还没等费洲洲开口道谢,嫦娥摆了摆手,“道谢就不用了,我跟你说啊,九溪仙君好像有心上人了,还是个男子呢!”
“嗯?怎么说?”
费洲洲一下给这个消息砸的震惊住了。
“我跟你说啊,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不知道是什么人,闯进了桃林,把九溪仙君按在墙上,耳鬓厮磨。
“仙君,我瞧你长得好生清秀,要不从了我吧。”
九溪脸红到了脖子,“你,你先放开我。”
“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男人玩味的凑近他,一手自他腰间穿过,把自己圈在怀里。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不要脸的人,不知道怎么拒绝。
九溪被他看的身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