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看着他那张靠得极近的脸,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笨手笨脚的要推开,可落在男人眼里,反倒成了欲擒故纵。
被男人掐着下巴,“我说,仙君也太容易脸红了,被人瞧去了我可真是心里难受。”
“仙君的小腰真细,怕要不是我扶着,都要折了去。”
“仙君……”
男人把脸埋进九溪的颈窝,蹭了蹭,时不时闷哼一声,藏在颈后的眼眸,晦暗不明。
九溪听着他一嘴的情话,终于还是败下阵来,眼底升起水汽,声音低哑的问他,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啊。”
然后呢然后呢,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费洲洲拉着嫦娥的胳膊摇的她生疼,“啧,别摇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听我那的婢女说的。那天她刚好去桃林替我讨酒,就撞见了这一幕,回来磕磕绊绊的跟我说完,还不好意思的跑了。你说她们怎么不多看一会,真是不上道。”
嫦娥可惜的摇了摇头。
又接着说道:“我还听那婢女说,那个男子,头上顶着对猫耳朵,不知道是不是个猫妖。”
猫妖,猫妖?!
费洲洲听完,又惊愕的转头看向了一边趴着的白狐。
意念传送道:“你家那侍卫好像是个猫妖吧?”
从嫦娥说这件事开始,裴衔听就有点不祥的预感,果然。
“是,啊,怎么了?”
真是刺激啊。
裴衔听觉得挺正常的,撩拨人这一块没人骚的过景宁,自己都是从他那学的半斤八两。
不过景宁是真的花,真的会玩,他不过是学了两句浑话罢了,可从来没有真正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再说,学来的那两句浑话,还只用在了费洲洲身上。
费洲洲心里还在不住的感慨,这景宁是真的会玩啊。
九溪是什么人?
冰清玉洁的翩翩君子。
等下,红绳,对!看红绳。
费洲洲一骨碌的起身飞到树上,开始四处找九溪的红绳。
嫦娥看她在树枝间穿来穿出,不理解,但是还是乖乖喝茶好了。
等找到那根九溪的姻缘线,费洲洲扯过来看红绳的另一头。
果真跟另一根红绳记上了。
没想到啊九溪,竟然栽在了花花公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