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轻轻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轻笑道:“给你说过了,喊大爷就好,老爷都让人叫老了。”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这轮海战,基本是红夷大炮的对决,汉军有红夷大炮,海寇同样也有红夷大炮,相比之下,官军占据上风的就是战船与后勤,以及指挥如一。
杨禄却摇了摇头,冷笑道:“只怕有人打着吞并我等部众的心思。”
台南,安平
说着,问道:“内务府那批过年准备的锦缎递送至京了吧。”
李婵月闻言,娇小的脸颊红若烟霞,羞道:“表姐又胡说。”
贾珩来到金陵城,
贾珩:“……”
众人进入港口,水溶来到住处,一个身形瘦削,一身布衣的中年人,说道:“王爷,太妃去了金陵,派人催王爷回去。”
等会儿就要再见晋阳母子了,也不知晋阳和孩子怎么样?
陈潇催促道:“别站着了,进去吧。”
宁波卫指挥使褚道权,说道:“韦将军所言不错,海寇与红夷联合在一起,又在海岛上修建了要塞,除非集合粤海水师,否则单靠我等想要捣毁贼窟,力有未逮。”
贾珩打量着少女,神情认真道:“不说其他,单论容貌,三姐儿的确有狐狸精的妖媚之姿。”
如果实在走投无路,或许可以投靠了女真人。
贾珩道:“咸宁,婵月,许久不见了。”
尤三姐声音哽咽说道:“府中不少人都说我和姐姐是狐狸精,赖在宁国府里不走,就等着勾引大爷呢。”
普特曼斯脸色阴沉不定,似在权衡利弊。
每到过年,皇宫就要消耗大量的锦缎布匹,还有各种进贡的年货,都会向京中转运。
昔日的西北大战,算上严烨兵败折损的兵马,京营前后损失了五六万人,亟需补充兵额,以拱卫三辅之地。
官署之中
荷兰驻台总督普特曼斯,坐在一张红木案后,此人鹰钩鼻,面容白皙,目光锐利。
晋阳长公主正捏着自家儿子的脸蛋儿,柔声道:“不用管他,他不来,我们几个过。”
刘香下首不远的正是原怒蛟帮帮主上官锐以及金沙帮的帮主严青,此刻脸色见着凝重。
虽然此事犹在将来,但提前做个投资,也是惠而不费之事。
水溶点了点头,沉吟说道:“等这边儿水师事务结束以后,本王就前往金陵。”
“这就是和娘亲一些呢。”那奶嬷嬷笑道。
杨禄皱了皱眉,说道:“有没有说什么时候?”
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只要好看,招他稀罕就是了。
尤三姐轻声道:“那我伺候大爷吧。”
当初一别也有两个多月,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中间却出了西北的事儿。
这会儿,女官怜雪进入厅堂,道:“殿下,楚王递上了拜帖,说要过来拜访殿下。”
厢房之中,贾珩与尤三姐喝完交杯酒,凝眸看向忽然梨带雨的尤三姐,轻声说道:“好端端,这怎么哭了。”
……
此地是荷兰长期驻扎在台地的官衙,街道上随处可见一些红褐头发的荷兰人。
……
尤三姐忽而问道:“大爷与二姐差不多了吧?”
窗外,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过屋上碧瓦,发出如怨如慕的呜呜之声,而高几上的烛台,红色蜡烛的蜡油随之涓涓流淌,又是一个秋夜过去。
楚王自然喜欢这个差事,可以趁势就近接触江南水师,原本水溶就是楚王的连襟,如今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晋阳长公主似喜似恼说道:“这孩子总是缠着我。”
名义上,贾珩是咸宁公主的驸马,明媒正娶的正妻,此外还有小郡主。
刘香闻听此言,心头连连大骂红毛鬼吝啬。
此刻,厢房中的女官和嬷嬷已经屏退,只有晋阳长公主以及咸宁公主、李婵月三人,在一旁看着。
咸宁公主看向那脸上风尘仆仆的少女,反手紧紧握着贾珩的手,道:“先生这一路辛苦了。”
贾珩拿过手帕给尤三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这喜极而泣的,让人瞧见了,还笑话呢。”
待那头目离去,石廷柱说道:“联合起来共抗汉军也是正理,眼下汉廷势大,多一分力也是好的。”
娘亲还是挂念着她的。
这是威胁!
而京城关于西北大战的手尾也渐渐料理而毕。
刘香道:“如果汉廷大举派兵怎么办?那时候单独凭借总督阁下手下这几千人,应该不是汉廷军队的对手吧?”
说着,伸手抚了抚尤三姐丰润娇媚的脸蛋儿,揩拭着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真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