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被五花大绑起来,大队长刚刚进来也不听他辩白,就说去找江忠厚和金银花回来把他送纠风办去。
“呼呼!”他倒在地上气的呼呼大喘气,就听见身后好像有响动,他刚开始以为是仓房的耗子,可响动越来越近,他刚要转头看时,就被迎面而来的棍子敲晕。
江福兰这一棍子刚刚好,人晕了又不伤脑,这都是她上一世挨打得出的经验。
“驴粪球!这是你该那两个孩子的”江福兰咬牙切齿,把挂在墙上的一把上锈小刀拿在手里,又把江福雪的内裤当做抹布给驴粪球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眼睛蒙上,伸手把驴粪球裤子一脱,干净利落的把累了一晚上,此刻萎靡的小兄弟从身体上分开。
这个动作江福兰上一世偷着练了无数遍,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剧烈疼痛让驴粪球浑身抽搐在地上打滚,他发不出声看不见人,恐惧加疼痛让他想晕都晕不了。
江福兰又悄悄地快速从窗户爬出去,猫着腰踮着脚跑到西偏厦后窗根底下,挖个小坑把带血的小刀埋了起来,确定身上没有沾血,才悄默声的回到了大家的视线里。
“哎呀,福兰丫头你在这猫着干啥,这是吓傻了?”王婶子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往西屋走,见到墙角蹲着的江福兰大声喊道,“别害怕,跟婶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