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鸡骨头,就这金银花还要说她馋,怪不得挨打,谁家馋老娘们不挨打,她想反驳,家里炖鸡你总要吃上一根鸡腿,怎么她嗦鸡骨头就是馋呢,可她从小被金银花调教的不敢回嘴,就算是心里有好多理,可到了嘴边就说不出来。
这一世她不要按照书里剧本走,她要把上一世没说完的话全说出来,想想就感觉痛快至极,浑身舒畅!
一锅鸡肉变成了一小盆的鸡骨头,江福兰跳墙去了西院。
“嘬嘬嘬”地叫着大黄狗,大黄狗摇着尾巴在江福兰脚边蹭来蹭去,亲热的不行。
在屋里做鞋的王婶子看见了,把房门打开一条小缝和江福兰说话。
“福兰丫头,又给大黄送啥好吃的了?”
“没啥,鸡骨头。”
“这过年刚炖的鸡,咋又炖了,你爸妈也不在家,你可别啥都吃,小心你妈回来骂你馋。”
江福兰把骨头都倒进了狗食盆子,随口回道:“不能!我姥姥还吃俩大鸡腿呢,我妈不带说我馋的。”
“艾玛!”王婶子回头给炕上其他三个做鞋的妇女撇嘴“叽咕、叽咕”眼睛,听见没,江家都出人命官司了,金姥姥还能吃进去两个鸡腿!
炕上几个妇女都是这一片儿的邻居,今天江家这个瓜属实太大,自己在家吃不完,三三两两聚在一堆,坐在热乎炕上,边干活边吃瓜,一个个吃的满面红光,精神焕发!
王婶子还想再问两句话,可江家院门口停了一辆军绿色翻斗车,车上下来六七个人,气势汹汹推开了江家院门。
“我家来人了,婶子我先不跟你说了噢!”江福兰又跳墙回了自家院,正巧和纠风办的人面对面碰上。
“哎呀我去,鬼啊?”来的人齐齐发出惊呼,都被李若兰半张布满瘢痕的脸吓到了,在最前头一个平头男人,狠瞪了几眼身后的人,他们才不敢吱声。
“我们是纠风办的,这是江忠厚家吗?”平头男人严厉的声音质问江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