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心虚地垂下眼，急道，“我感觉有些冷了，我送你回房吧。”
慕寒浑身不自在，刘清妍的这样太诡异了，他宁可刘清妍对他喊打喊杀！
“好。”刘清妍确实累了，今天有太多的事，王茹的背叛，还有，沧梦河的欺瞒……
“失礼了。”慕寒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抱起刘清妍。
果然，刘清妍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
王茹的药，还是很有用的。
慕寒背挺得笔直，努力让自己尽可能少接触到刘清妍。
“装什么，你不是也发现了么？”刘清妍闭上眼，她现在只觉得所有人都很烦。
“发现什么？”慕寒是真糊涂了，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
“唯有靠近我，你体内的蛊虫才能得到滋养。”
那蛊虫需要刘清妍的气息，作为施蛊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如此。”慕寒如梦初醒。
“怎么，你害怕我？”刘清妍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那个，嗯，太过亲近，对你终究不太好，要不我们想点儿别的办法？”慕寒有些心虚，他怎么可能怕刘清妍，但是如果真有得选，他宁可和刘清妍打一架。
“你也可以食我之肉，饮我之血。”刘清妍说出了另一种方法。
“……”慕寒才没有那般变态。
“走吧，害怕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世上怕我的人多了去了。”刘清妍坦然看着慕寒的下颚，“毕竟，曾经的天下第一慕凉歌，可是我杀的。”
慕寒很生气，但是他也只能自己气一气。
夜风轻柔，月色清明。
慕寒和刘清妍共卧一榻，纱幔轻垂，相对密闭的狭小空间内，两人各自安睡。
刘清妍睡姿规矩，侧身而卧，几乎不曾挪动。
出身望族之人，言行举止都是被悉心教导过的，刘清妍小时候，连睡觉都是绑着腿的。
相比于刘清妍的安睡，慕寒根本没睡，他倒不是怕刘清妍会对他干嘛，他也绝不会对刘清妍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不睡觉，只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
“系统，分析出结果了吗？”
之前蛊虫太弱，慕寒体内的系统要优先帮忙压制他体内的基因病毒，所以根本没空干别的。
现在蛊虫恢复了一些，当然得赶紧让系统出来干活啊。
“主人，刘清妍的身体，依旧未检测出任何特殊物质。而且那蛊虫，本就以量子态为主，您真正需要担心的是，这股能量将如影随形地伴随您的灵魂。”
在如此落后的世界，怎会有如此奇特的物件，竟然能够标记一个人的灵魂。
说那蛊虫完全是量子态吧，它却能影响宿主的身体，替宿主承受所有身体上的苦痛与伤害。
若说那东西是物质态吧，它又隐匿于灵魂之中，在宿主体内，无法察觉，无从知晓，更难以触及。
带着意料之内的失望，慕寒看着熟睡的刘清妍，不由对系统吐槽，“统子，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呢？”
“主人，通过面部扫描，个体刘清妍，面部正常，没有畸形。”系统终究只是系统，有时候还是会智障一下。
“她的脸不畸形，但是人很变态。”慕寒很不理解，刘清妍到底要做什么。
本来，他觉得刘清妍只是想嫁给沧梦河，但是……说不定这刘清妍，现在还是想嫁给沧梦河。
“想不到她还是个纯爱战神啊。”慕寒觉得这真是个冷笑话，天下第一恶女，纯爱战神？这是什么鬼！
“主人，她只是个普通个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对系统来说，这些个体都很普通。
“她很普通吗？”慕寒觉得刘清妍一点也不普通。
他不怕刘清妍发疯耍狠，可是刘清妍一旦安静下来，他就觉得各种奇怪。
“统，你说，如果你是女的，沧梦河和宋知然，你选谁？”
沧梦河是玉门门主，宋知然是天下第一贵公子。
“系统永远忠于主人。”系统是慕寒的伴生体，它永远不可能选择别人。
“除了我，就在这两个里选，你喜欢沧梦河，宋知然喜欢你，你选谁？”慕寒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选择主人！”系统还是坚持。
慕寒笑了，“选我干嘛？刘大圣女半点也不喜欢我，更何况，我还害死了她弟弟，她如果知道……她一定会给她弟弟报仇的。”
“样本刘清妍，属普通样本，不值得记录。”系统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