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此感同身受的。
因而,谁也不曾嘲笑钱松良笑的太过了。
这厢,钱松良在“确定”了邬左是假太子之后,便乐呵呵的骑着平日里碰也不远碰的快马。
快马加鞭很不得下一刻就飞回到惠城去。
说来也是的,乍一听这压在自己头上的人,让自己差点儿喘不过气来的人,居然是个假货,是个人都得开心一下不是?
这不,钱松良心下越是开心,想着要将邬左给收入牢中的心思便更加的强烈。
而他越是这样想着,那么不用说等待邬左的必然是更加难以描述的后果。
虽说在临走之前,谭千池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但钱松良尽然回了自己的城池,那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难道还会有什么局限吗?
显然,那是没有的。
纵然谭千池慎之又慎的说了,一定不能对邬左动手,但是这话停在钱松良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说,只要邬左不死,别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一来,钱松良在面对邬左的时候,岂不就是放飞自我了?
只可惜,对于钱松良的想法,谭千池不会知道,如若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跟着“胡闹”的。
可是这话说回来,钱松良的想法与邬左的处境,都不是此刻的谭千池可以操控,亦或说是想到的。
当然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之后邬左和钱松良之间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当然,眼下这些事情除了正在经历的邬左,只怕是没人可以提前想到,并且去参与了。
……
闲话少说,只说在钱松良离开了郦城,快马加鞭的赶回惠城之后。
也是一顿不歇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钱府的下人见到钱松良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由都对着他迎了上去。
而后又殷勤的问道:“老爷,您回来啦?”
钱松良闻言,只是将自己披在身上的随手解开,丢给一旁的小厮,而后便急急问道:“太子呢?”
小厮瞧着额斗篷飞来,抬手便给接住了,这会儿听了邬左的话,当即便对邬左道:“太子殿下在后花园赏花呢,您可是要去见他?”
小厮说着,心下却是有些奇怪,他们家老爷出门的时候,在说起太子殿下,可不是这个语气。
怎地出门一趟再回来,他就变成这样了?
不等小厮想明白这其中是不是
出了什么事情,就瞧见钱松良大手一挥,朗声说道:“去,找几个身手伶俐的官兵来,跟着老爷我一起去抓人。”
“去抓人?”小厮听着钱松良说的,难免觉得有些问题想不通,因而他还是哆嗦这问了句。
钱松良在得知邬左是假的之后,那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苏爽啊,这会儿见小厮这般话多,若是让邬左察觉到不对跑了就不好了。
因而,钱松良当即便满面怒容的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对他喊道:“让你去你就去,废他娘的什么话?”
冷不丁被踹上一脚,小厮便是不用掀开裤子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必然沾了钱松良的鞋印儿。
可就是这样,小厮瞧着钱松良一副好不耐烦的模样,也是忍着没有去掀开衣服去看。
想着钱松良好似心情不大好,又好像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小厮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按照钱松良的想法,去将官兵找来。
虽说钱松良并不是每日在官府办案的人,但他毕竟也是个官,因而钱松良既然说要伸手伶俐的官兵,那这官府给人也是十分痛快的。
钱府小厮在官府跑了一遍,好不容易将人借到,便带着一队人马,马不停蹄的朝钱府回去了。
虽说他真的是很想掀开衣服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快要被弄裂掉了。
然而,就算他这么想着,却还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
因为他将人带回钱府之后,钱松良又让他跟着一起去后花园——堵人。
钱府,后花园。
一片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花香在空气中弥漫着,而伴着花香的却是红红粉粉的鲜花,以及衣着稍显暴露的美人儿。
此刻,后花园中的几个美人都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对着邬左便飞扑了过去。
在邬左的注视之下,几个美人都对着他好似不要钱一般的抛着媚眼儿,其中一人还在花丛中摘了一朵花,别在了头上,而后对邬左问道:“太子殿下,您瞧这花好看吗?”
“花不错。”邬左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而后淡淡评价道。
闻言,那位身着一身粉紫色流云长裙的女子面上不由生出了点点幽怨之色,好似在嗔怪邬左什么。
然而邬左对此却是视而不见的。
最后,还是那女子将头上的花取了下来,而后再一次看着邬左问道:“如此,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