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觉得是这花好看,还是人家好看?”那女子说着,将从自己头上摘下来的花有举到了邬左面前,颇有些较劲似的问道。
“当然是这花好看。”邬左再一次中肯的回道,丝毫不曾顾忌到,这话说出来有多伤美人的心。
而那女子闻言,果然也是面色一变,望着邬左的眼中也是带上了些许恼意。
对此,邬左依旧是视而不见的。
这女子在邬左手中吃了瘪,面上难看的很,见她这般,跟着她一起出现的其他女子却是不曾笑话她什么,这般作态落在邬左眼中,邬左自然是不由要多想几分。
按理来说,这女子若是普通人的话,这些舞女此刻只怕早就笑开了。
然而眼下她们却是兀自强忍着,好似在忌惮什么一般。
如此看来,邬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种情况,便是不用动脑子,也不难想到,这事儿必然是因为这位身着粉紫色长裙的姑娘和另外四个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子不是在一个档次身份上的人罢了。
除了这个粉紫色长裙的女子之外,另外四个邬左一眼便能够看出,她们是舞女出身,因而这身份也是没什么好猜的。
然而这个在四人中显得脱颖而出的女子,却是看着颇有些气质的,虽说不比卫昭懿来的出挑,但让人看着,也不难知道,这人必然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
指不定,这女子身后,还是有些后台的呢……
就在邬左想到这里的时候,后花园却是忽然涌入了一群身着藏蓝色官兵服的官兵。
因着这钱府的后院并不算大,所以十来个官兵忽然进入此地, 便可以同“涌入”来形容了。
毕竟这十几人忽然出现在后花园中,也算是不速之客了。
言则,对于这些忽如其来的人,邬左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丝毫不见什么紧张之色。
在官兵在身后慢慢走着的钱松良并未瞧见邬左的面色。
因着在来的路上,钱松良对邬左也是心心念念了许久,就是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揭穿邬左才是呢。
然而,当他真的来到邬左面前的时候,却是什么都不顾上了,直接喊出了心里话来:“大胆狂徒,竟敢假冒太子殿下,你该当何罪?”
话间,钱松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气势,可是做足了姿态的。
而这姿态就是学着泼妇骂街时的手势,双手叉着腰对邬左进行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