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责广宁宫修建的监工,手里握着不大不小的权力。
工人们在他们的压榨下,拿着最少的钱,干着最苦的活。
很快,傅景言就发现,眼熟
的监工没几个,大多数都很面生。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打人?”
监工们都低头沉默着,他们身上穿着厚厚的官服,手里却拿着伤人的鞭子。
面对傅景言的质问,在场的官兵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人回答,都把头低下来,祈祷着别问到自己头上,怕引火上身。
他们这样,摆明了就是替幕后之人在遮掩。
傅景言震怒道:“都不肯说?好,待本世子查出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白明锦瞥了一眼那些官兵,知道从他们口中撬不出什么,默默走出去,来到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面前。
她将身上带的伤药递给为首的身形魁梧地壮汉大哥,心疼地说道:“让你们受苦了,这伤药管用的很,劳烦这位大哥给大家处理一下吧。”
看白明锦如此善良心肠,那些激愤的百姓也对她放松了警惕。
“姑娘,看你是好心人,实话同你讲吧,不是我们抗旨不尊,只是世子也不能为了给宫里的人修建宫宇,就要了我们老百姓的命啊!”
白明锦一愣,拉住那个叹气摇头的大伯,“为何如此说?世子向来体恤百姓,修建广宁宫的事也是自愿,何来要命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