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50-60(10 / 20)

仔裤为了方便尾巴的活动,故意拉得很低,臀肌的线条流畅,隐隐能看到侧面凹下去的人鱼线。麦色的皮肤上落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像是在故意勾引谁,尾巴翘得老高,露出下沿的黑色裤边。

司晴回想了一下,他好像被接回来就没有换过衣服,这两天也没有提醒过她去取备用的衣物。牧舟被从监狱接出来的时候,身边只带了一些破烂的杯子牙刷,还有一套病号服。

昨天地上好像还有条纹的抹布,在地上滚了一圈,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可见他是真的不喜欢被关在监狱里的感觉。

哪怕没有衣服换,他也尽量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身上没有任何异味,反而弥漫着一股从尾巴和头发上散发的海盐味。

“我下次会注意的。”司晴盯着他的脑袋看了两秒,突然脱下手套,抓起了自己的长发:“要是能把你的毛收拾出来做一顶假发就好了……”

这么光滑的假发,戴上去一定很自然吧?

谁都不懂她的心酸,长期的社畜生涯,在从公司独立出来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废了大半,曾经的发量王者,如今也只能盯着狗的尾巴眼冒绿光。

牧舟身体一僵:“姐姐,你别开玩笑了。”

他小心抱着尾巴,害怕真的被司晴抓起当假发素材,找了个借口从位置上溜走,去了另一个能够清楚看到司晴又不会被挡住的角落。

他往后倒着走,直至靠在了一块铁制的钢板上。奇怪的是,周围的地面都是白色的瓷砖,只有放置铁笼的周围,地面一片漆黑。

他蹲下嗅嗅,闻到了一股铺天盖地袭来的恶臭。

抓痕在地上凹凸不平,血迹和尿液混杂着,哪怕用消毒水清理数遍也无法掩盖。

巨大的铁笼足足有近三米高。不知要安置多么高大凶猛的野兽,才需要专门定制一个这样的笼子。不锈钢的外皮已经被抓得扭曲了。

牧舟的眼前,笼子并不是空洞的。而是装着不知多少发狂的兽化人,他们咆哮着,一次次撞着铁栏杆。

他转过身,司晴咬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站在他面前。

“我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好心的。”她的语气很平淡,“没办法控制他们发病啊,就只能把他们关在这里,看着他们挠栏杆,痛苦翻滚,还要克制语气,放下身段求我,说‘放我出来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烟被咬得快破掉了。

“放他们出来,死的就是我了。”

她只能残忍地看着他们咆哮,一次次打上麻醉,给他们喂下药,推动研究继续。

上面的房间确实没多少人居住过。牧舟忍过第一晚也足以让她惊讶。

离开公司,她找到的病例无一例外是濒临崩溃的完全兽化体。很少人会走投无路到这个地步,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无论是谁都不愿放弃自救的可能,更何况是把性命交给一个风评不好的研究员。

心理医生也许说错了。她没有善良到那种地步。也许一t切都只是因为天分不足而导致的自我憎恶。

病人是她的解药,是她的棋子,也是手中能用来衡量的利益。她尽全力去拯救他们,也期望能从他们身上,找到能彻底破局的可能……说真的,能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

平底鞋落在地面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牧舟下意识往后靠,脊背抵到了铁笼上,剐蹭下来的碎屑落在蓬松的尾巴中,寒气从脚底板涌上来,他垂着尾巴,双手不知所措地举在胸前。

司晴说:“乖一点,牧舟。让我温柔一点对待你。”

“不要对我太好,也不要试图违抗我的话。好吗?”

她为牧舟破了不少例。脑子不太好的小狗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会被弄成标本,蠢笨地想要贴她,试图赢得她的目光。

主人和狗。

司晴和牧舟。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她重新开始吃药了,同时也戒了酒。为了能够更好地集中精力研究牧舟,同样的,作为突破的关键,牧舟也应该拿出全部的精力去调养身体,别给她添乱。

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能够延续他的生命,他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司晴满意地看到牧舟的身体紧绷着,表现出明显的警惕。

接下来他应该不会想追问之前的人到底去哪里了。

加上昨天,牧舟试探了她起码五次。是个人都要被问烦了。

烟掉在了地上。

牧舟走到她面前,撩起她的头发,放在鼻前轻嗅,“说够了吗?姐姐。”

和司晴在意他的头发一样,牧舟也对司晴的头发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要是没有止咬器阻拦,他没准会用舌头去舔。

他的眼中像是沉着一汪湛蓝不见底的深渊,蹲在地上,抱住她的腰身,“那是他们该死。”

“我不一样的。”

“你会发病,然后我就会把你关进去。你和他们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司晴轻踹了一脚,牧舟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她。

湛蓝的瞳聚着过分苍白的日光灯,好像有宝石在其中凝聚,剔透地不像话。而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宝石,而是风暴眼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