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便能以此来验证了。” 要是她能学会今天那一手了。 “下次有空了教你。” 江采霜迫不及待,“那我今晚去你房间!”反正今夜要帮施针贴符的,顺便这个指诀学了。 燕安谨语塞,素来淡然从容的情有一丝破裂。 “……。” 燕安谨护着江采霜,避开段静远的视线,绕到镂空藤纹长窗后面,合伞,竖立一旁。 江采霜扒着窗户缝往外看,确定段静远已经走远,才长长吐一口气。 自从来到京城,她想要捉妖破案太难了,还得时时刻刻躲避家人。 江采霜眉间堆起小山,嘟囔道:“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光明正大地捉妖了。” 有个半大少年冒雨急匆匆赶来,“主子,有船来了!” 顺着手所指的向看去,只见一艘画舫穿过湖上升腾的雨雾,从远处驶来。 燕安谨霜玉般的面容浮现几分凝重,“我让人送你房间,暂时莫要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了?” “晚些时候与你细说。” 江采霜见色肃然,料想应该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便点头去了。 报信的少年亲自送她去,自称叫“小虎子”,是林越的徒弟,麦色的肌肤,笑起来会露一颗虎牙,看起来很活泼动。 另一边,燕安谨迅速吩咐下去,所有人到雅间,不得擅。 暂住二楼的平百姓,则是都被集中大堂,不可随意走动。 一时间,整栋望天楼都被重兵看守。到处都是悬镜司的人,一个个腰间佩刀,冷冰冰地杵那儿,让人见之胆寒。 五楼的秘人终于露面,浩浩荡荡地走下来一群人,带刀禁卫护送左右。被簇拥着保护的是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额鼻阔,一看便颇具威严。 宫人撑伞,中年人来到二楼露天的廊道。 “我听玄乌说,你要搜查藏物间?” 所说的玄乌,便是当今师裴玄乌,此刻正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手持拂尘,立雨中。 裴玄乌并未撑伞,但身上却无半分湿意,眼平和慈悲,望向湍流不息的金明池水。宛如一位不染凡尘俗,超脱物外的高人。 “正是。”燕安谨答。 “一个不成器的家子,死了也死了,何必大动干戈?”中年人轻飘飘地说道,根本不一条人命看眼,“悬镜司的人我带走一半,你可要跟我一起走?” 燕安谨语气平和,不卑不亢道:“臣想留此处,将案情查明了走。” “那你便留这吧。待风雨停了,自会有船来接。” 中年人其实也不想让燕安谨随行,悬镜司各个骁勇善战,还都忠诚于,若是小小的画舫上生了事端……带的禁军未必是悬镜司的对手。 虽说燕安谨暂时还没有不臣的举动,但该防的还是要防。 禁军已经二楼栏杆处,凿开了一个丈宽的缺口。 画舫上的人迅速用木板搭起联通桥,将船与廊道连接一起。 中年人众人的簇拥保护下,顺着木板上了船。 “仙师,请。”宫人谄媚地上前,给裴玄乌撑伞。 裴玄乌走上木板桥,头看了眼燕安谨。扬起唇,才还高深莫测的目光,忽然变得意味深长,深处还藏着几分兴味。 燕安谨身如玉树,不动声色。 裴玄乌心底哼笑一声,收视线上了画舫。 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裴玄乌凑到官家身边,献上自己炼制的“仙丹”。 趁官家服下仙丹,思飘飘欲仙之时,状似无意地开口:“玄乌夜起坛卜算,算到子红鸾星动,该有一桩姻缘了……” 皇帝一走,悬镜司的人被带走大半,五楼也彻底空置下来。 燕安谨吩咐人守缺口处,以免有人不慎从这掉入河中。 想到裴玄乌临走前的挑衅眼,燕安谨想起,小道长早上还跟说,觉得暗中有人窥探。 修道之人六识敏锐,若非武林高手,很难避过探查。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同为修道之人,专门学过隐匿的身法。 难道……是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