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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0 / 20)

她将捆在安螣手腕间的红线一圈圈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安螣。

凌明翰说过,地震可能是某种征兆。凌迩将可能性放大,联想到了安螣身上,要是说,如果成功渡过发情期,安螣的诅咒会被削弱呢……?

科学无法解释所有发生在螣村发生的奇怪现象。村民对待安螣的态度既狂热又恐慌,像是神明一样供奉他,又如同惧怕瘟疫一样将他锁在神庙。人类妄图掌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就会陷入疯狂之中。

一切都因安螣而起,但他同样只是棋局之中的一枚棋子。

那时候,她开始明白,螣村究竟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大概外人无法想象不能上学读书会是什么光景。出生在螣村这个地方的孩子已经注定了未来。凌迩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幸运儿。

在看到安螣的一刹那,她仿佛抓住了那一束不属于凡尘的光。他漂亮得堕落而妖异,他们会拉手接吻,做一些大人绝对不会允许的事情。

她高中毕业,也许马上就要被逼着嫁人了。十八岁成年,在那些人眼中就是可以生小孩的年纪,就算父母阻拦,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上门劝说。

他在的地方从来不会被别人打扰。

和她接触的黄土朝天充满麻木的少年不同,他眼里的恨意燃烧了眼睛,让她看到了同样的火焰。

作为他的神女,也许是命中注定。

燥热的空气和他依旧年轻的身体,把所有的叛逆因子都激发了出来。

流连在身上的唇舌从来没有改变,湿润的双唇溢出破碎的□□。

长明的烛火跳动,映在女人幽深的眼瞳之中。

她温柔地回应着安螣的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没关系,我不害怕痛。”

蛇面

不痛是骗人的。

她的肌肤很柔软, 稍微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印,稍不注意就会变成青紫,安螣时常想, 为什么会有人会嫩得像一块豆腐, 让他不忍心撞碎。

蛇尾勾缠着她的腰肢,绵绵的吞咽声传来。安螣小腹两侧的线条收缩,勒出明显的青筋,零碎的鳞片从肚脐之下连成一片, 蛇尾反射着碧色的水光。

“你确定?”安螣的第一反应是凌迩又在哄他。

他们没名没分厮混, 凌迩耍他也在情理之中。

可凌迩的动作不像是在拒绝, 而是在无声地引诱。

她喜欢安螣, 和喜欢的人贴贴做快乐的事再正常不过。比起安螣, 她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包袱。

他的身体着实不像个被囚禁多年的犯人,尤其在凌迩点头之后, 他热情得让凌迩有些受不了。

蛇尾上端的沟孔扩大, 鼓胀着。

凌迩身体一僵, 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迫不及待想逃的情绪,还没等她踉跄着走远,人已经被拖过来压在身下。

安滕的手指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轻点, 少年的吐息冰凉,咬着她的后颈,蛇信滴下唾液,没入她的衣缝。

“阿姐, 晚了哦。”

在枷锁之下的清修让他习惯了把欲望压抑在骨子里,没有人踏足的禁地之中, 他不是没有需求。发情期让他难受得快要受不了。

凌迩尽量保持平静,“我会死的。”

“不会哦, ”安螣说,“我舍不得。”

他想起许久以前生辰时,采珠人献上了一枚粉色的小蚌,表面晕染鲜润如桃花的颜色,大约只有他半个手掌般的大小,里面却卡了一枚远在它容纳范围内的珍珠,在锦缎中艰难地吐着水,他用手指将那枚对它来说过于硕大的珍珠弄了出来,手指上滚了一圈糜亮的水光。

“够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

少年眼中藏满生机勃勃的笑意,“还不够呢。”

最后弄得整块地方全是水,湿漉漉的蛇尾翻滚,将滑下的液体蹭到地砖上,床上,甚至是水池里。烛火映出蛇人的身影,高大而怪异,兴奋地耸动着,间伴一两声微弱的啜泣声。

安螣满足地抱着她躺在床上,凌迩背对着他,他戳了她半天也没有得到理睬。

她有点生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最后还是无奈转过身,将他捣乱的手抓住:“我要睡觉了。”

“哦。”安螣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

凌迩睡意一点点升起,安螣忽然叫她:“阿姐。”

她打起精神,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事。”他含住她的唇珠,烙下一个不带半分欲念的吻,含糊道:“睡吧。”

凌迩累得没力气,很快就睡过去了。

夜半,从来无人踏足的禁地忽然被人敲响。

凌迩惊醒,抓紧了安螣的衣襟。

安螣不快地拉着脸,将人塞进被子里,自己起身去了主殿。

神庙之外一片嘈杂。

村长眼神宛如鹰隼,他的身边站着两个高举火把的年轻人。凌二伯和陈叔拿着两把大钳子,咔嚓一下剪断了锁住大门的铜锁。

铁制的链锁应声断裂,落在了地上。

凌二伯下意识去看村长,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我们这么做,会触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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